区乃至全美国最有钱的、同时也是最有势力的中国人,他当然会引起孙医生的兴趣。毕竟,他现在非常迫切的希望有人可以资助他从事推翻清政府的伟大事业,而秦朗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所以他并没有像历史记录中的那样待在香港进行活动。而是直接到了美国。
“我似乎遇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秦朗感到很开心,他看着手里的信,笑了一会儿,然后向仍站在一旁的秘书吩咐到:“史密斯小姐,请把易水叫到我这里。”
“好的,老板。”秘书离开了。过了几分钟。易水走进办公室。“秦朗,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看看这个,易水。”秦朗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他。易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拿着信低头看了几分钟,然后迷惑的抬起头。“这位孙先生是谁?”
“一位打算坐到玩家位置上的理想主义者。”顿了顿,秦朗继续说:“根据我得到的情报,他与另外几个人组建了一个叫做兴中会的组织,准备推翻清政府。”
“是吗?所以他和他的朋友就是你准备扶植的对象?”易水想知道。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一点。”其实他根本不打算支持兴中会——以及未来的同盟会。按照已知的历史记录,这个更类似结构松散的会党而不是组织严密的现代政党的团体基本没有取得过什么值得一提的成功,而且孙医生本人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扶植对象。
秦朗有另外的支持对象,而且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不过在他的整个计划中,兴中会仍旧是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所以他不打算把门关死。“我准备让你到圣弗朗西斯科与这为孙先生进行接触,看看他是否值得我们支持。”
“我?”易水稍微有点吃惊,“为什么让我去?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我们支持。”
“那并不困难,你只需要把握住两个环节。”秦朗说,“首先,确保自己不被那些漂亮却没有实际意义的口号迷惑——政客最擅长的就是用漂亮的口号和美好的允诺迷惑别人;其次,如果他只知道喊口号与向别人允诺,而没有一个完整而且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案,那他就不是我们的支持对象。”
当然,他可以发誓,孙医生绝对拿不出一个完整而且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案。制定方案不是他的专长,孙医生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个如此响亮的可笑绰号。
“好吧,我立即前往圣弗朗西斯科。”易水接受了这个任务。与一个愿意站出来征拯救中国的爱国者见面,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令人兴奋的。
然而他的表情却让秦朗感到不放心。“要注意,易水。”他警告到,“这件事很重要,你绝对不要让感情因素影响你的判断力。”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秦朗。”易水回答到,“在你这里,我学得最多的就是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光看待问题。”
“我不清楚你是否已经学会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结果。”他站起来向外面走去,但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转过身问到:“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圣弗朗西斯科?”
因为我不打算与孙医生见面——当然秦朗不会真的这么对易水说。他耸耸肩。“你知道,我的工作非常繁忙。每天都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处理……”
“说得很对,你确实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瑞切尔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但这一次她没有忘记敲门。“我们有几位来自华盛顿的尊贵客人,秦。”
“华盛顿的客人?谁?”
“四名来自陆军部的军官,另外还有两位先生来自海军部造舰处。”瑞切尔回答到。
秦朗眨了一下眼睛。陆军部?海军部造舰处?他可以肯定,前者一定与公司的predator步枪有关,而后者……难道他的无畏战舰创意已经得到了海军部的认可?以美国海军目前的状况,这件事情会有如此顺利?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秦朗站起来。“我们现在去见他们,瑞切尔。”
“你打算先见谁?”她问到,“陆军军官还是海军军官?”
“噢?”这个问题需要认真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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