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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只会是兄妹,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需要呵护的妹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刚刚醒来,情绪不宜波动太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给微微一个交代!”
厉训声音清冷,从那菲薄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就在这时,谢母和林初夏推门进来。
她们刚好在楼下遇见,就一起上来了。
病房内,气氛有些压抑。
厉训面色冷沉,而谢婉满脸泪痕。
“这是怎么了?”
谢母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婶婶来得正好,麻烦你和林小姐照顾婉婉了。我找叔叔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完,他看都不看谢婉一眼,转身离去。
“厉训——”
任凭谢婉在身后如何呼唤他的名字,他好像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
谢婉没有力气下地,只能死死地揪住谢母的衣袖。
“婶婶,你一定要阻止厉训,他要去领军责,叔叔下手那么重,厉训肯定半条命都会没有的!”
“什么?难道是为了陆微的事情?林小姐,麻烦你在这儿照顾婉婉,我先离开一下……”
谢母也匆匆离去。
“军责……军责重吗?”
“我叔叔向来以严苛出名,他对待手下的兵一视同仁,如果是自己犯了错也要一同执法。虽然家里不是军队,但是叔叔绝对会严格执行的。我还记得厉训为了不让我参军,那天晚上被叔叔打得皮开肉绽,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差点就没了!”
谢婉哭成了泪人,担心厉训做傻事。
林初夏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她赶紧给陆微编辑短信,她以为厉训是为了昨天的婚事才去领的责罚。
陆微如果出面,阻止谢松,不再追究责任,那谢松也会手下留情。
林初夏还想照顾她,但是却被谢婉阻止。
“你带我回去,我要去找厉训,我不逼他了!我放过他,我真的放过他……我这辈子就是受不了他这上纲上线的态度,什么都要按照部队里的那一套。部队里的那一套全都是军法,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他又不是训练的军人,只是个医生而已,怎么受得住。这个疯子!疯子!”
林初夏见谢婉崩溃的样子,不舍得拒绝,只能将她带离医院。
她行动不便,特地在医院拿了一个轮椅。
她们一路乘车,赶回谢家。
而厉训先到一步。
书房内——
“叔叔,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重罪,辱没了谢家门楣,成了不忠不义之人。愧对于陆微,也愧对于婉婉,没能完成养父养母的遗愿,没有好好照顾婉婉。两罪重罚,还请叔叔成全。”
“你和陆微的事情我知道,你和婉婉又怎么了?”谢松微微疑惑。
厉训咬牙,最终没有隐瞒,将自己醉酒糊涂后的荒唐事全都说了出来。
谢松闻言,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的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