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宛央,我以前只有你,现在也只有你,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这一辈子,注定不可能有离开我的机会。”
他很少笑得如此灿烂,她的心瞬间如烟花绽放,绚烂无比。
柴房里,红玉身上满是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若不是她偶尔会若有若无地呻吟几声的话,会让人忍不住以为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顾知祥缓缓地走了进去,眼眸里满是嫌恶之意。这段时日他几乎是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哪知道她却在背地里给自己这堂堂一国丞相戴了一顶绿帽子,现在还弄得众人皆知。
一想到如今也许这整个京城都在背后议论顾府议论自己,顾知祥心中又忍不住开始痛恨气顾宛央来。她明明有机会把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告诉自己,但偏偏却闹得人尽皆知,不就是为了报复自己?
她既然让自己颜面扫尽,那日后自己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不过当务之急是狠狠地折磨红玉,好一解自己心中的恨意。
红玉听到了脚步声,忍不住侧过头看了看当看到是顾知祥的时候,她几乎是费尽了全身力气爬到了他面前,“相爷,妾是无辜的,一切都是燕北王妃的构陷,还请相爷明鉴。”
“明察?构陷?”顾知祥一脚踹开了她,“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自己的无耻行径,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相爷,妾真的是冤枉的……”
“你真当本相现在还能被你蒙在鼓里?”顾知祥大声道,“那么多的大夫都断定本相难以使女子受孕,你这胎从何而来?刚才五姨娘也派人过来提过,德音的嫁衣被野猫撕碎一事已经查明,分明是你院中的丫鬟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支开她们母女,独留你和燕北王妃在一起,你好借个由头把自己这肚子里的孽种落下。就算这是一场构陷,那也是你构陷燕北王妃。”
“相爷,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且仔细想一想,那燕北王和燕北王妃都是不好惹的主,妾就算在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构陷王妃啊。”
“若你是别人送给本相的话,本相还真不敢相信你敢去招惹他们,可你却是五皇子送过来的人,想来胆子定然是比常人大多了。”顾知祥蹲下,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你素来便知晓本相不喜欢顾宛央这个女儿,所以一心想要把落胎一事按在她的头上,那样本相就会因为偏见而偏信偏听于你。而且五皇子和长乐公主也可以借着这件事情让顾宛央受到一些责罚,他们也算是扳回来一成。”
红玉被他那样狠狠地掐着,下巴吃痛,忍不住呻吟,“相爷,疼。”
“疼就对了。”顾知祥又加了三分力道,“原本无论是谁送你来本相身边,但你既然成了本相的女人就该安分一点儿,而不是跟别人一起来算计本相,哪怕是五皇子也不可以。红玉,你错得真是离谱。”
言罢,顾知祥的手落在了她那雪白的颈脖上,不出片刻她便声息全无。
这时候有护卫走了进来,低声道,“相爷,蒋家大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