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中受伤不轻,本来飙尘公子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是谁知有个傻子哪怕自己伤势加重也要护着某个女人,最后导致了重伤的结果。
赤图,完全是他自己横冲直撞不管不顾不知收手,打出了真火导致的。
至于话说飙尘公子的手下打得也很郁闷,打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公子会不会生气。真是两个傻子和疯子!
“扶着跟上。”御守冷淡的丢下一句话就抬步出门,昨非抱着琴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红看着咒师咬咬牙,在心里准备了有准备最后还是开口道:“无面你来扶着咒师,赤图那小子交给本姑娘收拾。”
队伍里透明人般的无面自然没有意见,被无面扶着的咒师帽兜下的嘴角有些苦涩的抿了抿,也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想法。
一行人也逐渐的远离石庙,在他们的背后石庙逐渐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又是一天过去,露宿在野外的荒地。
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受伤终归不便,再加上其实他们的时间也还算宽裕于是行程便慢了下来。
抱膝烤火的昨非突然收到御守的传音:“你给了飙尘什么?”
唉!稍有惊吓,他们都可以神识外放吗?此时昨非还没有认识到这点的不同会给她带来什么。
张张嘴回话,却又被打断:“你不会传音?”
少女点点头又摇摇头。
“会但是无法传音?”御守试探的问道,同时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嗯,轻轻颔首。
昨非觉得自己有些草率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呜呜……
果然御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麻烦。
于是开口道:“昨非,以后你不要走在最后。还有你跟我来一下。”省得不知不觉中就掉队或丢掉了。
“好。”少女抱琴而起,赤图盯着少女从不撒手的琴疑惑难不成当初他们还落了什么好东西吗?
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御守布下静音结界一副说吧的表情。
“是一种联系玉佩,摔碎了妾身这里的也会碎掉。”
御守看着头都快低到胸口的少女又追加了一句:“那么神识呢?”
只见少女抬起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地下,细弱蚊呐的哼唧道:“以前媚姝在是可以的,现在妾也不知道。”
御守有些头疼,用手捏了捏鼻梁骨,有些无奈的道:“以后身边要有人,不要走丢了。”否则找都没法找。
散去结界御守瞟了一簇鲜红的野草一眼,心中又是一声叹息。若是不行只好在将来放弃价值小的那个了。
昨非将御守的异样看在了眼里,随后亦瞄了野草一眼。通红的野草或许是吸足了养分,颜色比鲜血还要艳丽三分,只是有一根颜色稍浅还带有两个暗红的小点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回到火堆处,昨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的野草,但是暮然他发现这些野草或许高矮不一但是全部都是通体艳红没有杂色。昨非心中一动,开始翻看自己所接受的庞大记忆。
在外人看来就是少女冲着火堆默默的发呆,单薄的身影看起来分外的落寞。赤图砸吧砸吧嘴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那问题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算了以后再说,省的伤还没好又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