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念得紧。”
“情同姊妹?”吴芜细细咀嚼着,只觉得可笑,“所以连男人也想一块分享么?我还道四年前吴悠怎么惦记上缙泽了,原来是有样学样。”
她由始至终从未说过半句脏话,却是把邵玉燕噎得说不出话来。
“悠悠那时也是不知你是她妹妹--”她话未完,却被吴芜断然喝住,“她不知,难不成你也不知?”
“小芜,我知你记恨我,可我爱你父亲,爱到无法自拔,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裴缙泽不是也有妻女,我想你不是更懂我的心情么?”
“最起码,我跟他结婚时,他还是陈继饶!”面对腌臜事做尽的邵玉燕,吴芜都好奇她怎么还笑得出来。
邵玉燕眼里慢慢涌起一阵泪意来,吴芜瞧着只觉得嫌恶,眼角瞥见不远处缓缓使来的轿车,不由心下了然。
她几乎本能一样往后退了两步,勾起的唇角尽是讥讽。
眼前这个挨千刀的女人,当年几度想要赶尽杀绝,这会儿还要装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倒真是为难她了。邵玉燕显然也瞧见那辆小轿车了,眼里露着盈盈泪光,“小芜,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从未想过要拆散你的父母,当初阿准在邵家闹出人命,我也是千方百计地说服我父亲
……”
“所以你说服的结果就是我被邵劲庭关在密室里三天三夜?”吴芜怆然一笑。
“小芜,我怎么也是你玉燕阿姨,昨晚你爸晓得你动手打了悠悠,不知有多气,非想叫人来给你个教训,要不是我好说歹说--”吴芜别过脸去,闲闲地睨了她一眼,笑道,“你可别把什么帽子都扣我头上,我一个教书的老师,整日不出校门哪有时间跑去打你的宝贝女儿?再说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
力的病秧子,打得过谁?”
她倒是摘得干净,悠悠上次在舞会就已经惹得她爹不痛快,要是再让他知道她跑去学校惹事,指不定又被罚。
邵玉燕碰了一鼻子的灰,心道她还是小看了伶牙俐齿的吴芜了。
不过这次她可是特意打了电话给裴董,孙馥栾也愿意来这一遭,好戏还在后头,她怕个什么劲?
吴芜见堵得她哑口无言,也不想被她膈应着,退后几步道,“你要是担心令嫒被责骂,我倒是可以给吴副打电话,亲自解释一番。要是觉得没必要,恕不奉陪!”
说完她扬长而去。
邵玉燕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狭长的眼里透出一股浓浓的恨意来,“得意什么?待会儿就叫你身败名裂!”
吴芜被她一耽搁,来到操场时,邓晓媛已经清点好花名册了,这会儿正巧站在她身侧,凑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你这几天不在状态呀。”
“我也只昨天早上迟到了一分钟。”她皱着眉头说道。
“谁管你迟到的事呀?”邓晓媛蹭了一下她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道,“哎,话说回来,是不是每天被你男人折腾得起不来呀?”吴芜不由老脸一红,等脸上的红潮褪去,再抬头,只见孙馥栾一身正装地走上主席台,说的似乎是盖实验楼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