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离开的本就是她,况且还骗了他的钱,其实仔细算算,四年的夫妻义务,他只要她用一夜偿还,说什么都是她赚了。
纵然他的爱简直走火入魔了,她受不住,可日子总归要过下去。
她把头别到一侧,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柔和而又倔强,不愿再提他,“这些年你和爸过得还好么?”“什么好不好的,也就那样过呗。景然调上省城,我也就跟着过来了,就是爸他一个人在老家住着,我看不惯,叫景然开车去接他,他也不肯挪窝,说是怕你和妈回来了找
不到他。”楚珺摇头失笑,“他也是够重情的。”
“姐,对不起--吴家那边的事情太复杂,我们都怕连累你和爸,不得已才离开。”她脸色微青,粉白的嘴唇微微动着。
楚珺脸一黑,作势训斥她,“说什么傻话,我和爸是怕连累的人么?愿同甘却不肯共苦的话,算什么家人?阿俏,你跟我说实话,这些年你和妈究竟跑去哪儿了?”
吴芜低头抠着手心,“开始在国外待了一年,生下晨允之后,后来就回省城念书了。”
楚珺不由苦笑,“你说还真是奇了,正声出世的时候,景然也不在身边。你这丫头,早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姐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多久,就听有人在外面敲门。
青姨送来了一份上好的燕窝和一碗甜润细腻的杏仁酪来,“少爷吩咐了,燕窝粥趁热吃才好。”
吴芜凝着那只花色雅致的碗,上次她没吃完被他发现,他脸色一下就沉了。
她也知不喝完青阿姨是不愿走的,没说什么话,顺从地端起碗来仰头喝光……
而此时的书房,屋里烟雾缭绕。三人也是经历一番历练,抽个烟倒也不稀奇。
裴缙泽却嫌烟味太重,走过去把窗打开。
肖景然见状,微微挑眉,“以前你从不沾这个,这几年你倒是我们几个里烟瘾最重的,这是打算要戒了?”
“嗯,她不喜欢,对孩子影响也不好。”男人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自肖景然的外祖父一退下来,省政的局势已经基本成定局。当年裴缙泽落魄回港,工作重心不在省城,倒是让吴慕兴又爬到了副市的位置,而他背后又有邵家扶持着,也
算一枝独大。
肖景然虽也官至省厅,但分量到底差了好几级。而他外公退下来之后,如今他父亲有远调南部,能运作的人脉多是多,但执行力到底打了几个折扣。
不过要说胜算也不是没有,毕竟杨家的军方势力在省城还是说得上话的。
况且还有一个资本雄厚的裴家。
只等吴准回来,军政商学,四人联手,倒也值得一战。
可吴准那边什么时候稳定还是个未知数,以裴缙泽有仇必报的个性,邵劲庭恐吓的又是吴芜,他绝不会等到那时候才动吴慕兴和邵家人!
只等他把事由说了个大概,书房里的画风却是一下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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