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光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头,跟她就道:“媳妇儿,外面的人心复杂,咱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不能随便答应给人帮忙。”
杨培敏凝眉看他,“为啥突然说这话来了?”
“那个叫文晴的,看着是个心思深的,媳妇你性子单纯,从小环境简单,那些个复杂的人事,咱能不凑上去就不凑上去。别给她卖了还给人家数钱,还有那个乔莹,是图你的手艺还是真心跟你做朋友的?也是不得而知,毕竟大伙不是同一个熟悉环境场合下认识的,对双方都不了解,突然就看说要请教你这手艺,你能知道里面的真心有多少?”
他在兵场上滚打摸爬了十几年,看事情也是早就学会了不看表象,有时候反而会注意其目的性,很多时候给他避免了一些背后的小动作。
杨培敏点点头,可是也不能就说明人家是别有目的啊,“我这也不是啥了不起的手艺,自己琢磨琢磨也能琢磨出来,咱不都是朴素的人民群众么?哪来的那么心眼?”
沈宜光也不多说,“那你自个多个心眼,有啥事,记得要跟我说。”
杨培敏应下来。
眼看着无色完全暗了,沈宜光就催促她赶紧去洗澡,晚上早点休息。
这开荤没多久的男人果然惹不起。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隔壁的叫骂声吵醒了,才堪堪六点的时间,杨培敏摸一下旁边的被铺,已经没人了。
醒了也就起了来,隔壁的骂声连天,还不带歇的,明显是崔老娘又在作了,想来她来这边,也是闲得慌,只剩下打骂媳妇这消遣了。
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好几个人,过来看热闹或劝架的,还有人看到她出来,就拉过她问,到底是咋回事,杨培敏表示很懵,别以为是她住在新闻隔壁就掌握一手八卦头条吧?
倒是崔老娘的骂声中,透了些出来,“这不要脸的烂货,怪不得闹着要过来随军呢,原来这边是过着好日子呢,勾着男人啥事也不做了,家里老人不用侍候,田里的活儿也不用干,蛋也没生个,还霸着家家里的好东西,就骚得了,不知羞耻的东西!哭,你还有脸,要我是你一头撞死算了,丢人现眼!”
有人就跟旁边的人嘀咕,“看来是看不顺媳妇在这边轻松呢,在家里看着是地里家里是忙个没停的,在这儿只要照顾着男人的一日三餐就可以了,饭能吃饱,钱粮可以自己作主,就享福一样,那老太太看着能舒服?”
“这是其一,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崔家媳妇没有生出儿子来,这换谁都会有些闲话。”
杨培敏准备去打早餐的,被一名热心军嫂拉着,“这事,咱看到了,过去劝劝崔家嫂子吧,上回咱这边吵闹的事情,政委那边都知道了,给那几家的男人另外叫过来去教育了呢。”
崔老娘站在床上指着高虹骂,高虹被骂得不坑声,只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她旁边的地还有两只鞋,看样子是被崔老娘用鞋底抽过,本来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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