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回到军区。
还没上楼已经看到上面的热闹了。
孩子的哭声夹杂着大人的争吵声,隐隐地传着过来。
杨培敏与沈宜光对视了一眼。
“是咱们的宿舍门口。”看样子是自己的邻居在吵。
她不禁有些头大,晚上吵白天也吵,在这儿住得久,她铁定会神经衰弱。
沈宜光倒是神色不变,反而有些见怪不怪的样子,让杨培敏跟在他身后。
这会儿男人们都在训练场,军属楼全是妇女孩子,看到沈宜光上来,走廊上的吵闹声一下子停了下来,这是来自军人的威严。
“这是咋啦?”
然后才像开了开关键一样,七嘴八舌说起来。
杨培敏看到了眼,自他们这一楼层的军嫂都在,还多了一个生面孔,是一老妇女。
只见她拍着大腿神情激动地跟沈宜光道:“这位军官你可要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孙子好好的,就被她们两家的兔崽子给推得门牙给掉了,这叫我孙子以后咋娶媳妇啊!”说到后面,就坐在地上抱过她孙子哭嚎起来。
已有旁边的军嫂给杨培敏解了惑,“这是崔爱军的娘。”
原来是高虹的婆婆。
高虹婆婆口中推掉她孙子门牙的孩子就是红军嫂子跟罗大花的儿子,都是八岁的年纪。
罗大花也是爆仗性子,也是插腰回道:“崔大娘你别嚎,我倒要问问你,我家小子玩在双杠上玩得好好的,你孙子过来推得他摔得脑袋都磕肿了,又是咋算?这脑袋的事可不是小事呢,就算有毛病,也是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那可是他一辈子的事呢。沈营长你说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咋跟我家老卢交待呢,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她说着也是既愤慨又担心,比崔老娘的撒泼大嚎更令人动容。
原来中午,崔老娘连夜坐火车过来了,还带着两个孙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小孩子家家的也是呆不住,精力也旺盛,放下行李吃过东西也是要闹着出去玩,但崔老娘毕竟上了年纪,坐了两三天的火车也是累得够呛,没心情去管他们。
本来高虹要陪着去的,但崔老娘事多,从进门的那一刻就没停过对她的挑理和使唤,再加上军区环境封闭安全,也没啥不放心的,就让他们到楼后面的小操场玩玩,那头有双杠啊小木马啊这些孩童游乐的设施,平常还没上学的小孩都喜欢到那儿玩。
罗大花跟红军嫂子的大儿子同一个班上读一年级,两家也多来往,两小子也是经常玩在一起,平常中午放学后路过这小操场,总爱玩一会儿才回去,今天也不例外。例外的是罗大花儿子今天多了样新玩具,一把用竹子做的玩具手枪,因父亲都是军人,他们对这些机械类的军事武器非常感兴趣,大人有时候也经不住孩子的闹腾,手工做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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