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下意识的便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
再看他虽然一身布衣,即便是被樊管事拽着,也毫无窘态,眉眼间甚至有股不同于常人的风姿气度。
“是啊,这些都是我种的,我觉得它们开的花好看,便种在院子里,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赏玩。”盛玉萱点头道。
当初盛家的宅院盖好了之后,盛玉萱便从空间里挑选了一些没有在这个时空看到过的花草,种在了院子里当作点缀。
后来荒山和云山上的花田开垦出来后,她也顺便在两座山上都种了一些罕见的品种。
所以,盛玉萱便觉得这老头可能是没见过这些花草,一时觉得惊奇而已。
老头闻言,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些珍稀的花草只用来赏玩,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要是在他手里的话,他可以用来制成好几种丸药,有些棘手的疑难病症也就有了治好的可能。
这姑娘要真是个养花高手,如果能拜托她帮忙养一些诸如石铃花,天海葵等珍稀的草药的话,那自己以后就不用再大江南北深山雪地的到处去寻找难得的草药,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究病例和治病救人上。
如果这姑娘不愿意帮他养花,传授他一些养花的秘诀也可以。
老头正想着应该如何开口,忽然听盛玉萱又道:“樊管事说云山上的花是你摘的,老人家你也很喜欢花草吗?”
见盛玉萱用了“摘”这个字,而没有直接说他“偷”,老头对她的好感顿时又多了几分。
他挥手甩开樊管事,敛袖拱手冲盛玉萱行了个礼,正色道:“实不相瞒,在下是行医之人,见云山上有几株珍稀的草药,一时见猎心喜便采了去,并不知道那云山是有主的,更不知道那些在我看来只当是能入药的东西,是姑娘种的花草,实在是抱歉!”
“被我采走的那些草药,恐怕就算是现在还给姑娘,也不能再种活了,姑娘您开个价,我愿意赔偿姑娘的损失。”
盛玉萱这才知道所谓的偷花贼,原来是一场误会。
又见这老头衣着简单,想必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况且行医之人,多是心地仁善之辈。
她顿时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您言重了,不过是几株花草而已,既然您喜欢,那就送给您了。”
反正她空间里多的是,所以也不在乎那几株花草。
她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再迟一些,恐怕就要走夜路了。
“老人家,天色不早了,您快点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您家住在哪里,不然我派人送您回去?”
老头见盛玉萱不要他赔偿,还要送他走,顿时急了。
“不行,我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呢,况且那些草药都十分珍稀,放到药铺里,随便一株都能当镇店之宝了。”
“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想赔也赔不起,不如这样吧,我拿诊费来抵,姑娘若是有亲人或者朋友需要看大夫的,我可以帮他们治病,不过我最多只答应帮姑娘治三个人,多了不治啊!”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就这样走了,在没有得到养花秘诀之前,先想办法留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