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日落时分,夕阳染红了整片黄花谷,金灿灿的黄花散着莹莹灵性光辉看上去整片黄花谷就更美了,像是铺了一层金砂的光衣。
但对于都市里的一处老旧小院子,此刻气氛却是不显得有多好。
李柯感觉很不自在,尤其是对面,如刀般的目光浸染着夕阳落下后的最后余光,就更像是镀了血色的猩红眼瞳,让李柯感觉有种烈火炙烧剥皮的不适。
“人呢?你把人丢哪去了?明明知道他看上去神神秘秘的,应该刚刚从大山里出来的,根本就不认识这座都市,你怎么把人弄丢了,你把人还给我。”
楚兰亭压不住火,蒙放对于她来说可直接关系着她的生命,她非常在意。
李柯苦着眉头说道:“师傅早上让我把他送去市场,就强行把我赶回来了,他说与其陪着他无意义的守着,不如把时间用在练习上,我本是想留下,但他老人家发火了。哪里敢违背师傅他老人家的意思,再一想他说的话也是挺有道理的,我陪着守着也守着,时间就浪费了,所以我才听他话老老实实回来了……哪里想得到他会失踪了。”
“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了三趟,市场里都已经下市了,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说人会去哪了啊。他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没重要的事,他从不出门的,怎么就会不见了!”
“难道……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
“前不久他被人暗杀,会不会是他今天遇到什么危险了?”
楚兰亭慌乱又焦急,她本已信任了蒙放,愿意接受蒙放对她的治疗,也重新燃起了对生命的渴望,但这朵渴望的火焰才刚刚烧起来,突然一下子,人没了。
“师傅虽是对城市不熟,但师傅为人狡猾得很,他教我们比奸人更奸,说明他自己就奸得很,应该是会化险为夷的。至于上次杀师傅的那人,来头似乎与你有关,师傅说是你家那位藏在背后的医生,他破坏了那医生的计谋,所以才要杀师傅的。”李柯听蒙放提这事。
“什么!”楚兰亭一直没听蒙放提过,现在才知道上次蒙放被杀的真正原因,起因竟是因为她家。
“师傅本是不让我说的,但师傅说这件事应该解决了,不会再有麻烦,所以你不用着急再有人找师傅麻烦。”李柯说道。
楚兰亭望着头顶残月,眼中难掩焦意。
百梦玲借着月色打开了紧闭的鹤舍,走进去后她就看着一大一小两人拿手撑着脑袋坐在仙鹤身边叹气,仙鹤依然没有任何好转,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百梦玲询问道:“还是没有办法吗?”
许可悦看了一眼师姐,然后摇摇头说道:“蒙大叔说仙鹤是没病的。”
“萌大叔?”百梦玲意外许可悦会有这个称呼。
许可悦解释道:“蒙大叔说他姓蒙,他告诉我了,所以我叫他蒙大叔。”
蒙放对于‘大叔师傅’的称呼并不在意,这会也站了起来,说道:“我仔细检查过仙鹤,仙鹤身体确实没查看出什么病况,所以我想去看看你们投喂的鱼食,也许问题可能出在鱼食上。”
“紫刀鱼一直都养在后山的溪池中,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就是去了只怕也看不清了,如果真的要去看,也只能明天去了。”
百梦玲进来的时候,夕阳已快落尽,这会出去时候,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夜幕谢在黄花谷间,再美的黄花,也撑不起夜幕的昏暗,整个黄花谷看上去便似乎要沉睡在夜间了。
蒙放说道:“我得离谷回去一趟。”
“离谷做什么?”百梦玲警惕说道。
“我来你这里的事情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得去告诉他们一声。”蒙放担心楚兰亭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若是以为他不告而别,不知会如何?
“不行,现在天已经晚了,这是野外,你就是走出去也只怕找不到回去的路,我不能送你,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谷里吧。”百梦玲担心蒙放现在走了明天就不回了,她更担心失去谷中禁制依靠,万一蒙放要有何不轨,就麻烦了。
蒙放看现在夜色确实暗了,心想楚兰亭晚上应该不会在老宅子,不知道他消失整晚的消息,明天再去说一句,楚兰亭应该不会担心他不告而别。
百梦玲领着许可悦回了正堂开始做饭,蒙放则在等饭之余盘腿坐在院前石台上打坐,百花谷中的黄花都是一品灵花,这些花朵不仅仅只是种出来用于好看的,花朵中能释散出淡淡的灵气,成万上亿的花朵聚在一起,又有阵法封固住灵气,谷中的灵气倒是远比外面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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