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辛苦,脚下已经是奇痒无比,而自己十分想笑出声来,只有笑出声来才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如果自己笑出声来的话,让周善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虽然成为了阶下囚,但他不愿意让自己丢掉尊严,他不想在张飞面前示弱,他不想让自己笑出声来。
辛苦,十分的辛苦,周善的身体不断在扭动,双脚不断的曲起来。
周善第一次知道原来痒也是这么难受的,他希望有人将他的双脚砍了,或者干脆将他杀了还好一些。
“想笑就笑吧,不要忍了,等下会更加难受。”就在周善死死的咬紧牙根,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张飞出声了。
张飞这话犹如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周善最后的一丝坚持击溃。
“哈,哈哈哈……”
周善笑了,大声的笑起来,声音从帐篷里传到外面,让外面的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帐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杀,杀了,哈,我。”
周善很难受,脚下奇痒无比,真的是无数只蚂蚁在他脚底下来回的爬着。
“混,混蛋,你,你不,不得好,好死。你,有,哈,有种就,杀,杀了,哈哈,哈哈……”
周善眼里出现充满了怒火,大骂张飞,希望张飞一刀干净利索的杀了他。
面对着周善的骂声,张飞不在意,他麻溜的吞下一块肉,灌了一口酒后,他慢慢的起来,来到周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张飞声音很轻。
其实这些张飞不知道这样问是什么原理,但他在幽州混了这么久,就算不懂,但皮毛他还是会一些的。
幽州拷问犯人严刑拷打已经是落后了,遇到有价值的犯人,都是用别的方法来拷问。现在拷问周善的这种方法只是其中的一种。
周善不想说,他现在还能坚持不让自己屈服,他怒视张飞:“哈哈,呸,你,休,哈哈……”
“唔,不说吗?”
张飞出乎意料的脾气好,他对周善道:“说吧,只要你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些。你叫什么名字?”
“休,休想,哈哈……”
周善说话都不利索了,说几个字很艰难,说完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脚下痒得他受不了。
“说。”
张飞鄙视道:“又不是问你从哪里来,只是问你名字,名字都不能说吗?”
“哈哈……”周善哈哈大笑,他现在说一句话都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