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漆黑的死士领命后,转身朝角落走去。
绑做一团的人均是铁骨铮铮地模样,眼睁睁看着死士靠近头颅骄傲的昂起,一副接受结局的释然样,如他们所说满腹志气,大难临头仍不对敌人露怯,甚至还有人嚣张的哼了声,生怕对方不跟他计较似的。
故作冷漠的云浅凉,终是在心里默默轻叹一声,无法硬起心肠来置若罔闻。
眼下受伤,待有人前来营救,岂不是给人添麻烦?
云浅凉长舒一口气,眸间漫不经心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祁太子有话便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祁云韶仿若未闻,并不出声喊停,摆明是有意给云浅凉一个下马威,让她记住教训,莫要再给自己添麻烦。
见状,云浅凉忍不住垂眸轻笑,心间暗自给祁云韶扣上幼稚的帽子,察觉到别人视线看过来,她握拳把手抵在唇间,遮掩住她还未收敛起来嘴角,润了润声才开口,“抱歉,祁太子这行径让我想起隔壁邻居家的孩童,被激怒后总爱做点事来维护自己高傲的自尊,一时没控制住,您大人有大量别介意。”
祁云韶以鼻息冷冷哼了声,冷沉的视线只落在云浅凉身上,半句话未说。
死士走进,抬脚就要往人身上踹去,云浅凉忽然出声。
“等一下。”话音不见焦急,就见她陪笑道:“要不我别在屋里碍眼,万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场面会有点尴尬。”
亲疏本就明显,万一看着心里真挺愉快,何止有点尴尬啊。
云浅凉的脑回路跑得有些远了,然而落在别人眼里是各有想法,有人觉得她懦弱,在讨好敌人,有人觉得她不知悔改,试图浑水摸鱼。
云浅凉悄然抚上手腕的暗器镯子,这段时日清闲,时常待在药田,她占便宜的把里面的细针给淬了毒,却不致命。
先前在城主府时未用,是逍遥城的人懂得些许医理,很难糊弄,但祁云韶未必会懂,她一个传言解了泣髓之毒的人,有点高明的毒药不足为奇。
轻轻转动镯子的外环,细小的银针飞出,极为不起眼。
祁云韶只觉后颈一阵刺痛,如被毒蜂蜇过,只短暂一瞬,他眸光顿时冷冽地射向云浅凉。
云浅凉的手已移开手镯,见人看来,双手做投降状举起,“祁太子千万别生气,血液循环加快,毒素会更快进入肺腑。”
“还真是小瞧了顾夫人。”装作不在意刚才那点刺痛,祁云韶起身逼近云浅凉。
一人步步相逼,云浅凉只能一味的后退,最终后背靠在墙面,再无退路可言。
祁云韶强势地把人困住,五指张开,朝云浅凉那截漂亮的脖子升去。
云浅凉抬手横挡在颈前,目光清澈,无恐无惧,“祁太子,男女授受不清。”
祁云韶一拳砸在墙壁上,拳风擦着云浅凉的发丝,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解药!”
“我要是带着解药的话何必对你下毒?”云浅凉眼珠往右边转动,视线注意到那握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