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他见解非凡,并不像朝中所言那般胡闹,后来跟外孙女谈过之后,才知晓他做的那些事背地里另有目的,实则做得都不是坏事,他才安心下来。
“外公。”顾亦丞拱手作揖,“大舅,二舅,小舅。”
“自家人没那么多礼数,还没用午膳吧,坐下来一起吃。”陆振威和蔼道。
“浅浅呢?”顾亦丞刚坐下忍不住找人。
“刚喊完开饭就钻进厨房了。”陆玮大大咧咧地坐着,双腿岔开与肩平,打趣道:“才住一晚就舍不得要来抢人了?”
“大舅懂我啊。”顾亦丞不见扭捏做作,直接承认。
一句话,惹来席间长辈开怀大笑。
云浅凉把做好的药膳先端上来,见到顾亦丞在有点小惊喜,“怎么过来了?”
“这小子来接你回家。”陆玮直接答道。
“怎么会?”云浅凉只当这是调侃,毕竟说话人就是这种爱开玩笑的性子。
午膳过后,各自散了,该休息的休息,该做事的做事。
云浅凉和顾亦丞并肩走在陆家院子里,还是记忆里的小路,浅湖的过桥墩,幼时她走过的路,整整六年再走一遍,怀念却又有点新鲜。
行走间,顾亦丞缠人得紧,死活要拉着她的手,她看到一些东西,蹲下时他也不松,跟着蹲下来。
“该不会真是因为我昨夜没回家,特意过来接人的吧?”云浅凉万分不确定。
“怎么会?”顾亦丞嘴硬不承认。
“既然如此,那我多住两日。”云浅凉故意试探他的态度。
顾亦丞双手搭在她肩膀上,佯装虚弱无力,靠在她身上,寻借口当即拒绝,“不行,我生病了,你得回家照顾我。”
“我看你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有病。”云浅凉费劲地撑着某大只。
“那大概是中毒了,连你都看不出来,估计是比较厉害的毒。”顾亦丞随口胡诌,说得煞有介事。
“找我没用,清寂不是在府上吗?你该找他给你把脉看诊。”
“哦。”顾亦丞委屈应道,张嘴轻咬她耳廓,“昨夜他们里应外合逃走了,只剩你了。昨儿夜里盖着被褥却倍感寒冷,很是难熬,你忍心看我如此?”
“大哥,这才刚入秋。”
“大概是毒发了。”
云浅凉眼里只剩无奈了,还真让你给圆起来了,“可是我答……”
顾无赖誓将人带回家,刚听到点苗头就开始演上了,吃痛的吸气声就在她耳畔,“要毒发,赶紧带我回家,别让老人家担心。”
那急切的样子,还真没眼看了。
云浅凉轻叹,那无赖没办法,“跟你回去行了吧,别装了。”
“没装,真的。”声音弱弱的。
还上瘾了。
“既然你那么难受还是在……”
顾无赖站直身体,轻咳两声,变脸的速度比女人没差,“你就是我的解药,全好了。”
云浅凉努努嘴,您中的还是云浅凉渴求症这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