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说着,云浅凉已经放下茶杯站起来。
陆玮扬手把木剑抛过去,云浅凉顺手接过。
陆玮一笑,人立马攻击过来。
云浅凉矮身走位,躲开一击,喊道:“大舅,你不厚道。”
陆振威收了木剑站在檐下看,几招下来云浅凉接得自如,根基很稳,颇为满意地点头。
“不愧是我陆家人,女娇娥不必男儿郎差。”
云浅凉力道不如常年习武的人,但出招时不见犹豫,以攻为守,不与对方直接相击碰撞,刚柔并济的打法卸掉打破对方习以为常的战斗模式,愣是在陆玮手底下过了五十来招才败下阵来。
木剑抵在云浅凉喉间,她回手收剑,呼吸有些絮乱,缓了两息就调整了过来。
云浅凉弯唇,提着木剑抱拳,“多谢舅舅手下留情。”
陆玮甚是喜悦,直夸人,“不错不错,根基稳,出招利落,打法精明,小时候没抓来练武可惜了。”
“跟着一位高手学过些时日。”云浅凉抬手用衣袖擦擦汗。
“不是跟顾相学的?”陆玮吃惊。
云浅凉摇头,“他没那么多时间教。”
如今就是有时间她也不会跟顾亦丞学,鬼知道他教的过程里带点什么歪心思。
“夫人,早膳备好了。”春花走进来,看到陆家人心里激动,一一见礼,“见过将军,大少,二少。”
“春花,这些年多亏你照料安安了。”陆珣一如既往的厉害。
“二少说的哪里话,能伺候在小姐身旁是奴婢的福气。”春花眼眶泛红,着实是为今日相聚喜悦,却也因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未能在此而心伤。
“舅母那边可有派人去唤?”
“秋月亲自去了。”春花回答,热情道:“将军,奴婢领你们到正厅。”
一行人收拾干爽后才前往正厅,而云浅凉也回青松院去倒腾自己。
顾亦丞早晨有事务要处理,云浅凉收拾妥当去叫他时才出来。
前往正厅的路上,顾亦丞突然道:“你知为何天徽帝同意宋疏瑾的提议将你赐婚与我吗?”
“因为我外公?”云浅凉脱口而出。
“嗯,他修书回来请皇上护你安危,我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他了解我的为人,行事可靠,就算被迫娶你也不屑动手杀人,把你放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顶着顾相之妻的身份出门,敢动你的很少。”顾亦丞也是因陆家之事去见了天徽帝,才知晓这桩婚事是其他原因促成。
当时天徽帝大概是想着,云浅凉待在顾相府很是安全,却不曾想云浅凉与外界传言那般不同。
“我嫁进来后就时常遇刺了,这叫安全?”
“我救了你,不是吗?”
云浅凉欲言又止,反驳不了,其实她只要像其他妇人一样,危险会降低一半,而在这顾相府里很难找出能闯进来悄无声息杀她之人。
罢了,事到如今追究这些似乎幼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