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极好,而她身边有四个奴婢,两个奴才伺候着,这待遇已然赶上宫里的贵人了。
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子,储秀宫里那些女子不少都未得皇上恩宠,只能困在深宫里度日,而她虽无名分,在外人眼里不清不楚的,但天徽帝会在她宿过龙床,而天徽帝也在她这雅居留宿过,这里不少地方都有耳鬓厮磨的欢事痕迹。
而那些人越是说想方设法的折腾她,越证明她受宠。
“姑娘是没见着皇上吗?”大奴婢意合见人把燕窝端了回来,奉茶时关切的安慰一句,“皇上政务繁忙,待得空定会来陪姑娘的,姑娘切莫忧心。”
“将这燕窝拿去温着。”温梦在桌前落座,手拂上腕间血玉镯子,“帮我把负责采买的蔡公公找了。”
“姑娘有何想买的吗?”
“一些宫外的糕点,许久未吃,甚是怀念。”
“奴婢这就去。”
蔡公公是瑾王府安插进来的人,为了联系方便,传达消息所用,在被送进宫时,瑾王便告诉她日后找此人传达消息,有交代也会请对方转告。
她在瑾王那里还未得到太多的信任,其他人都不让接触,所以她更清楚往上爬才是出路。
“太后疑心病重。”顾亦丞掀起眼皮时不禁皱眉,并在心里给宋疏瑾记了一个错。
“瑾王三番两次要人,实在糊弄不过去了。”一袭黑衣加身,半张脸藏的严实的男子恭敬地站在案前。
“太后年事已高,却还不懂得对权势放手,怕是活不长了。”顾亦丞起身行到窗边,目光落在对面开着窗的屋子里,打他的人的注意,纯属找事,“透给瑾王,让他做明手,通知我们的人暗地里配合。”
“是。那太后那处属下该如何回禀?”黑衣男子请示。
“本相身边的人岂是那么好查,官府如何登记的就如何递到她面前,余下的本相酌情处理。”顾亦丞交代完毕,顺带的问了一句,“温梦在宫中如何?”
“甚是得宠,皇后几次抱怨到太后那处,奈何皇上护着,而她有几分聪明,倒是安然无恙。”黑衣男子如实告知。
顾亦丞顿时面如寒冰,眼中如有风雪大作,连空气都因此凝固,她苏他索然不觉般,“堂堂帝王,心藏龌龊,不知收敛便罢,竟还拿到明面上来,先皇在世时当真该剐了他。”
皇族辛秘,哪桩见得人?
天徽帝早应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断绝,时隔多年犯老毛病还挺洋洋得意,生怕往事埋在土里人不知道吗?
顾亦丞恨极皇室的不知检点,若非应下母亲临终遗言,恐怕万宋皇族早已不是这般模样,那把龙椅上坐的也未必是其人,而明显那人是越发遭人恨了。
黑衣男子肃然咽咽口水,勇敢进言,“相爷慎言。”
“回去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