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事情,仿佛成了他们心里的一根刺,令他们难受不已。
这日,王庆六人到了王村长家。
王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王村长,这姜禹实在太过分了,你是这里的村长,可有什么法子对付姜禹?”
王庆眼里满是血丝,当时他在祠堂里被姜禹掐着脖子,虽然已经过去了几日,可他心里的恨意却是无强烈,这几日他睡觉的时候,居然好几次梦到姜禹掐着他的脖子,要取他的性命。
祠堂里的事情给王庆留下了极大的阴影,翻来覆去的噩梦搅得他心绪不宁,难以入眠,他已经了岁数,年老体衰,可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哪能受得了?
王庆觉得若是不除了这块心病,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连忙找另外五人,这五人也是恨了姜禹,因为姜禹使得他们颜面无光,他们觉得被一个小辈这般欺辱,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六人非常看重脸面,都咽不下这口气,因此一大早找王村长,想要商谈出一个计策,对付姜禹。
王村长轻叹一声,愁眉苦脸道“姜禹这小子这么狠,现在村里人人都怕他,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王庆人老成精,其实早想好了一计,沉吟了片刻,缓缓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王庆面露诡笑,道“我们可以去请清水镇的神婆,叫她来对付姜禹。”
王村长是个世故老练之人,转念一想,已是明白了,道“你是想让神婆煽动村民?”
王庆冷笑道“正所谓众怒难犯,如果整个村子都要对付姜禹,我不信姜禹凭借一己之力,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众人变色,此计不可谓不毒,这九州大地的子民,几乎人人都信奉神灵,每个地方都盖有神庙。
而神婆的身份可是尊贵无,平日间做些什么沟通神灵,占卜风雨,算人福祸之事,所以神婆的威望一向极重,平常人对神婆的话基本是深信不疑的。
如果有一位神婆说姜禹乃是灾星,会祸害整个大吉村的话,那么可想而知,村民们定然会对姜禹生出仇视之心,要知道这大吉村都是些农家人,多是愚昧无知,极易煽动,举全村之力,难道还不能压垮一个姜禹?
王村长神色阴晴不定,却是有些犹豫,毕竟此计太狠。
王庆看懂了他的为难,挑拨道“王村长,如果再这样下去,你的村长之名可要完了,这姜禹都要踩到你头来了。”
被他这样一说,王村长最后的一丝犹豫终是断了,眼里闪过凶光“好,那便照你说的办。”
王村长作为村里权力最大的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可自从在祠堂里被姜禹损了面子之后,他也非常愤怒,若是不能挽回这个面子,以后谁还把他当回事?
敲定了此事,接下来是钱财的问题了,要请一位神婆对付姜禹,这代价可不小,七个老人同仇敌忾,是把姜禹恨到了骨子里,一番商讨,每人居然拿出五十两,总共三百五十两来请神婆。
也亏得他们是村里最有钱的几个人,要换成一般的村民,砸锅卖铁都拿不出那么多。
为了对付姜禹,几人是不惜一切代价,王村长这时又想到一个人,道“去把张岩也找来,他和姜禹仇隙不小,定然也非常痛恨姜禹。”
王庆点头,想要对付姜禹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道“我去找张岩谈谈。”
王村长家里的这些阴谋诡计,姜禹自然是不知道的。
周家的房子已经盖好了一半,再有个十日左右,能完工了。
这些天来,姜禹一刻都没有闲着,他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山修行,每天都体验着那地狱般的酷刑,先是习练鲲鹏姿态动作,然后以身体撞击岩石,搞得伤痕累累,最后是太阴太阳炼体。
虽然这条炼体之路是痛苦无,但姜禹却是心怀喜悦,是这痛苦,换来了他的强大,也换来了周家现在的好日子。
只要能守护自己所爱的人,区区痛苦又有什么可怕的?
晚夜幕降临的时候,姜禹总是会带着一些野味回家,双手从来不曾空过,家里人也知道姜禹一天到晚是在修行,也由得他去。
这天晚,周家忽然有人来敲门,姜禹打开门出去一看,却见是和自己有过冲突的张岩父子。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姜禹眉头皱起,难道这张岩父子还敢来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