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瑞冲她翘唇一笑,顿时色气攻人:“我这是在自个儿娘子面前随意些,若有外人进来,自然会摆起架子来。放心放心。”说罢抱着衣裳就进了净房,随意举手抬足间,带着无限魅力。谢慕林一时都看得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都红得发烫了。
其实朱瑞说是在富贵之家长大的子弟,又自小出入宫闱,但生活上还真不算娇气,也不是事事讲究的那种人。毕竟他在金山卫待过一段时日,又在北疆的开平卫镇守了两三年,成日家与军中的大老粗们厮混,再讲究的生活习惯,也早就扭转过来了。如今他成为了亲王之子,日常生活自然是锦衣玉食的,他也能撑起贵公子的架子。可若是在私密的场合中,身边只有最信任的人时,他也会放下一切拘束,怎么随意怎么来,完全不讲究什么礼仪规范的。
他现下在谢慕林面前就是这种状态,更别说他如今心愿得偿,正志得意满,越发不乐意弄些什么规矩礼仪来隔开自己与心爱的妻子之间的距离了。
不过,等到他从净房里出来时,便又是个把衣裳穿得整整齐齐、板板正正的贵公子了。
这时候他面上带的微笑,与先前那色气十足的笑容截然不同。谢慕林的丫环们见了,只有恭敬的份,绝不会有脸红的感觉。见他走到谢慕林身后,香桃与青橙两人还主动让出了道来。
谢慕林已经换好了常服,头发也梳好了,化了简单的妆,只是首饰还未上头,正挑选着今日要戴的耳环。
朱瑞虽然有一些直男的生活习惯,却没有直男的审美。他眼光精准地挑中了一对耳环,给妻子提了建议:“试试这一对?与你的七翟冠颜色正相配,既华丽又轻巧,你戴着也不会太累。”
谢慕林便依了他,戴上耳环后,果然感觉与翟衣翟冠都颇为匹配:“这不是纯金的,上头也没镶什么贵重宝石,感觉跟郡王妃的冠服不太匹配,所以我之前很少戴这对耳环,没想到这么合适。”她给了新婚丈夫一个赞赏的眼神。
谢慕林便依了他,戴上耳环后,果然感觉与翟衣翟冠都颇为匹配:“这不是纯金的,上头也没镶什么贵重宝石,感觉跟郡王妃的冠服不太匹配,所以我之前很少戴这对耳环,没想到这么合适。”她给了新婚丈夫一个赞赏的眼神。
谢慕林便依了他,戴上耳环后,果然感觉与翟衣翟冠都颇为匹配:“这不是纯金的,上头也没镶什么贵重宝石,感觉跟郡王妃的冠服不太匹配,所以我之前很少戴这对耳环,没想到这么合适。”她给了新婚丈夫一个赞赏的眼神,给他的眼光点赞。
朱瑞笑着低头亲吻了谢慕林光洁的后颈一记,几个丫头顿时脸红红地转开头去。谢慕林没好气地对镜中的他瞪了一眼,但毫无震慑力,感觉就象是在跟他打情骂俏一般,不但没能阻止朱瑞,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方才呵呵笑着走了出去。
他往东次间去了。原本负责侍候他起居的侍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冕服,在那边等候着,侍奉他穿戴完毕,又在他的吩咐下,把丰盛的早饭摆放到正间的桌面上。
朱瑞并未戴冠,只穿着冕服,站在帐幔边,衣裳衬得他格外身长玉立、气宇轩昂。
他朝穿戴妥当的谢慕林伸出了手,露出微笑:“慕林,过来,咱们一块儿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