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送到了我手中。不过我想起自己将要成婚? 便跟皇上提了一句? 问礼部能不能顺道将我王妃的礼服也一并做好?皇上立刻就命礼部的人做去了。只是做这些衣裳需要时间? 我离京的时候,他们才刚刚动工呢,少说也要两三个月的功夫,才能将礼服、吉服都制作完毕。我让他们到时候将东西尽快送到北平来。伯母放心,我让他们照着谢二妹妹的尺寸做了? 衣裳应该不会不合身的。”
文氏惊讶地看着他? 又看向谢慕林? 很想问这准女婿是怎么知道自家女儿的衣裳尺寸的?
谢慕林也觉得很惊讶? 她看向朱瑞,很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尺寸的?但看到朱瑞双颊微微发红,好象在害羞的模样? 她心中立时一凛,心想朱瑞该不会是自己目测的吧?!他们虽说没什么搂搂抱抱之类的亲热举动,朱瑞的眼力也挺好的,但这种事要怎么跟父母解释?别让父母误会了才好。
于是,谢慕林便硬着头皮向文氏点点头:“瑞哥南下之前,就考虑过礼服的事,所以那时候我把自己的衣裳尺寸给他了。只是考虑到我还在长身体,兴许还会长高,衣裳尺寸未必会很准确,到时候拿到衣服了,还是做好修改的准备比较好。”
文氏听了,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原来如此。这也是件好事。”
炕桌对面的谢璞,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朱瑞。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大对劲。
朱瑞的脸越来越红了。
谢慕林心下暗叹未婚夫不争气,当机立断决定要自救,立刻起身道:“爹,娘,我请瑞哥到书房说说话,问他些事,就先失陪了。一会儿我们再回来陪你们吃饭啊。”说完行了一礼,便拉起朱瑞的手往外跑。
朱瑞乖乖任由她牵着走了。
文氏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知道你俩多时未见了,可未出阁的女孩儿就不能矜持些么?!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回头却替女儿与准女婿向丈夫求情,“老爷别恼,两个孩子也是好几个月没见了。眼下快到婚礼的时候,为了避讳,还不知他们能见几回呢。少年情热,哪里受得住?横竖他们也是在家里说话,那书房外头还有大玻璃窗,外头得人看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们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就由得他们去吧!”
谢璞无言地看着妻子,半晌才叹了口气:“你这样也挺好的,心里高兴,还能少操心呢!”
文氏低头抿嘴一笑:“瞧你说的,老爷!你我也曾经年少烂漫过,难道你心里还猜不出他们年轻人的想法?”
谢璞想起了少年时避开长辈们偷偷与妻子见面的情形,心中也是一片温馨:“哪儿呀,我就是觉得重林这孩子也太沉不住气了!多大点儿事?他怎么就能在我们面前露出马脚呢?比起我年轻的时候,可真真差得远了!”他非常自然地牵住了妻子的手,“我那时候就算是私下与你相见,有点亲近之心,也从来不会叫人看出来的!”
文氏偷笑着轻啐了他一口,却没有挣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