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冯刚故意的拿内-裤出来说事,夏红窘迫的不得了。
知道冯刚刚才在车上爽了,所以裤子里面粘粘糊糊的极是难受,对于他提的这么个要求,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你动作快些,天色已经不早了。”
“好嘞。”
冯刚大喜过望,拿着自己的帆布包,便飞快的冲下了河岸。
河水潺潺,清澈见底,四周山川秀丽,风景如画。
冯刚脱光衣服,“噗嗵”一声便直接跳进了水里面,清凉的河水将身体包裹,顿时一股舒透之意传遍全身,使的冯刚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妈呀,好爽……”
声音有些大,恰好传到夏红的耳朵里,她紧咬嘴唇,双拳紧握,脑海里又浮现出两次与冯刚亲密接触的场景,一时眼热心跳,心旌摇曳,双腿互相摩擦搅动了一下,这时才发现,里面竟然有股异样。
“我怎么会这样?”
夏红咬着嘴唇,心中默默地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不仅不反感他,对于他的流氓行为却有些喜欢呢?而且……我的身体还会起反应,难受是我太空虚了吗?是我跟楚平好久没做过了吗?”
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发现,她与杜楚平之间确实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
这些日子,杜楚平因为公务繁忙,每天回来都很晚,就算回来,也是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哪里有时间跟夏红亲热?
“唉,确实是太久了,有些寂寞空虚了,身体竟然变的这么敏感。”
夏红自言自语地道。
过了十分钟,冯刚重新回到她的旁边,见夏红拿着数码相机拍着四周的秀丽山河,嘴角微微上翘,有几分喜意。
冯刚回头看了看,道:“老师,欧巴大叔还没有来,你说时间那么紧,我们还是先往前走吧?”
夏红收回目光,看着地下的四五个大帆布包,道:“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走?”
冯刚想了想,左右看了看,找来了一根棍棒,略微估量了一下轻重,三两个打成结,然后把棍棒窜了过去,弯下腰便挑了起来。
“嗯,差不多,就这样走吧。”冯刚对着夏红微微一笑道。
“这应该不轻吧?”夏红有些惊讶地道。
“还好,总共大概两百斤的样子,我还挑的起。”冯刚信心十足地道,挑着担子便往狭窄的吊桥走了过去。
“这桥晃,你小心点儿。”
夏红在后面提醒着。
“没事,在家里经常挑的,这难不倒我。”
冯刚成竹在胸地说着,然后便挑着担子一晃一晃的朝着吊脚走去。
冯刚的确是挑过胆子,挑起一担水可以说是健步如飞,如履平地,桶里还没有半滴水溅出来,但是脚踩上狭窄柔软的吊桥的时候,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章,比挑一担水要困难的多。
人一上桥,桥梁便左右晃动起来,左右还没有扶把手,下面又是河流,可以说稍不注意就会吊下去的。
“妈的,低估了。”
冯刚暗叫了一句,每迈出一步都异常的艰难,好在他的底子深厚,因为修练《十二式神谱》而拥有一定的功底,对周围的事物敏捷性特别的高,花了七八分钟,他还是咬着牙走到了吊桥的尽头。
“老师,你怎么样?没事吧?这吊桥真心不是那么容易走的啊?”
冯刚放下担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过身道。
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夏红的身影,而她却还在吊桥的另一头。
“老师,你咱不过来呢?”冯刚奇怪地道。
河对岸夏红说道:“你走路桥晃的那么厉害,我哪敢跟过来?你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说罢,夏红玉步轻迈,就像一只穿花蝴蝶一般,稳稳当当的便走了过来,显得轻松之极。
“咦?老师,你这么轻松啊?”
冯刚很是惊讶地叫道。
夏红道:“都走了这么久了,自然都习惯了。”
她又看了看前方,没有看到欧巴叔的身影,再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五点钟了。
按着时间推算,从这里到苗寨里面得坐三个小时的牛车才能到达。
就算现在走,也得晚上八点多钟才能到达,那时候山里机一片漆黑,四周还有野兽毒蛇出没,很是吓人。
更让夏红担心的是到现在欧巴叔还没有来,难道欧巴叔忘记我今天会到吗?不可能啊,欧巴叔不会忘记啊?这是村子里面的大事,就算欧巴叔来不了,他也会安排个人来啊?
他究竟出了什么事呢?再来晚了,天一黑,在山里面可不好啊。
夏红一脸担忧,冯刚第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担忧焦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