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汪漫眼睛的红肿比姜豆豆尤甚,一见到姜豆豆眼里就冒火,只是鉴于御少在此,她不敢造次,只能凄凄惨惨的朝着御少一声呼唤。
慕容御视而不见,只是看着阿修。
“御少,已经都准备好了。”阿修禀告。
慕容御微微颔首,阿修带着汪漫朝病房走去。
“怎么——你们不能进去,我奶奶刚醒。”姜豆豆想上前揽住他们,汪漫在海皇夜宴对奶奶胡说八道才气的奶奶突发心脏病,现在让她进去,这不是要了奶奶的命了吗?
但是姜豆豆只往前迈了一步,就走不动了,慕容御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回头诧异的看着他,难道这资本家准备报复她了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慕容御缓缓说道,同时还在她耳边邪魅的来了一句,“你这么笨,是怎么活过来的?”
“怎么活过来的,吃法睡觉呼吸新鲜空气活过来的。”姜豆豆没好气的说,不过不再阻拦汪漫和阿修。
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了慕容御的用意,没错,奶奶的心结都在汪漫说过的那些话上,只有汪漫才能解释清楚,看着汪漫对阿修的畏惧,想她也不敢再胡说八道。
慕容御揽着姜豆豆往旁边跨了两步,这个角度能将病房里一览无余,而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却看不到这里。
姜豆豆看到阿修走到病房门口,立定,礼貌的轻轻敲了敲房门。
其实,房门是敞开着的,医生和护士出入的时候从来不会敲门,阿修这样做完全是让病房里的人注意这里。
这时候的病房里,除了姜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只有胖经理留下的那两名护工在一旁,一个小心的削着苹果,一个在整理床头柜上的各种药瓶,那是准备中午吃的药,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姜老太太听见敲门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姜豆豆看到奶奶气色不错,才相信了刚才张院长说的奶奶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阿修见姜老太太的注意力被引到了自己这边,便一闪身,汪漫出现在了姜老太太的视线中。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到你。”姜老太太语气有些急,虽然相信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但是还是非常讨厌这个女人。
“老人家,稍安勿躁,有些事情需要解释一下。”阿修礼貌的开口,口气里自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势。
“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想休息了。”姜老太太厌烦的看了汪漫一眼,移开了目光,整个人透出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阿修冷冷的看着汪漫,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是比任何话语还要严厉的警告,汪漫打个哆嗦,朝着阿修点了点头,意思是她知道怎么做了。
“奶奶。”汪漫鼓起勇气,皮笑肉不笑的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奶奶,我只有一个孙女,叫姜豆豆。”姜老太太没好气,不管自己的孙女怎么不成器,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容不得外人说三道四。
姜豆豆在门口听见奶奶这样说,心里一阵波涛汹涌,到底是自己的奶奶,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管发生什么,始终是向着自己的。
汪漫一脸的尴尬,见无法再往前施展什么,索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从门口膝行到姜老太太的病床前。
“你这个人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姜老太太本来是躺着的,现在坐了起来,一名护工周到的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柔软舒适的靠枕,让她坐的舒服一些。
但是汪漫好像铁了心似的一定要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所以一直跪着到了床边。
“快让她起来。”姜老太太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在输液,没法动,只能对两名护工说。
但是两名护工在来之前就被胖经理教导故了,这时候两人只看着阿修,阿修用眼色示意她们出去,两个人就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走过门口的时候都不敢看慕容御和姜豆豆。
“姜老夫人,我是来求您原谅的,请您给我这个机会。”汪漫跪在病床前,仰着头,满脸乞怜的神色,哪里还有那天在海皇夜宴的一点点名门淑女风范。
姜老太太和汪漫本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看着她现在这个凄惨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软,但是想起那天她说姜豆豆的那些话,老人家脸上刚缓和了的神色又是一冷。
“姜老夫人,那天的话我都是信口开河的,您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往心里去,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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