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依然是钻石钮扣,袖子随意挽起,如果不是头发上有偶尔落下的水珠,姜豆豆简直不相信刚才这资本家是去沐浴了。
一般人沐浴后要比沐浴前精神气色好很多,但是这个男人前后根本没有差别,好像任何时候都精力旺盛的样子。
姜豆豆发现,随着慕容御神袛临世般的走下楼梯,慕容夫人已经轻轻退到了距离沙发比较远的地方,这一对母子还真是让人无语。
但是慕容御并没有走到沙发旁坐下,而是走到了姜豆豆身边。
姜豆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慕容御眯着眼睛打量着姜豆豆,好像在检查她刚才有没有被慕容夫人伤到似的。
“这里是老宅,门户大,所以养的狗也多。”慕容御淡淡的对姜豆豆说。
“额,在路上你已经说过了。”姜豆豆一时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资本家向来不是喜欢重复的人。
而慕容夫人在听出了慕容御这话的味道来。
“慕容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被慕容御喝斥了一句,还是当着最让她看不起的姜豆豆的面,慕容夫人已经觉得很没面子了,现在他有这样一语双关的说,真是无法忍耐。
“你理解成什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慕容御话虽是对慕容夫人说,但是视线还是看着姜豆豆。
姜豆豆忽然明白过来,刚才他那句话是将慕容夫人和藏獒当做了同一种生物。
“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慕容夫人质问,不过声音不大,底气不足,好像是当着佣人的面不得不如此似的。
“让陈妈准备的都做好了吗?”慕容御的视线看向佣人,也不看慕容夫人。
“已经准备好了,都在餐厅。”佣人赶忙回答。
“跟我来。”慕容御丢下一句话给姜豆豆,就转身朝餐厅走去。
姜豆豆跟在他身后。
“慕容御,把话说清楚再走!”慕容夫人忍无可忍,踩着高跟鞋追了上来。
距离近了,姜豆豆能听到她那被气的呼呼喘的声音,毕竟已经是有点年纪的人了,平时又养尊处优,疾走几步路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问你,前几天我问你阿夜在哪里,你说你不知道,可是我昨天听说阿夜在拉斯维加斯,我是不准他出国乱跑的,他一出去肯定就是狂赌,是不是你送他出去的?”慕容夫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道。
姜豆豆看着慕容夫人,她似乎还不知道慕容夜已经回国,不过用这种口气和慕容御说话,结果只能让自己更难堪,这是姜豆豆的经验。
“你的阿夜是个独立的自然人,他拥有一个公民平等自由的权利,想去哪里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担心他出事,你就自己看住他,不要什么事情都找别人,我不是他的监护人。”慕容御没有停下脚步,没有看慕容夫人,但是好像难得好脾气似的说上这么多——气人的话。
“你——”慕容夫人气的一只手指着慕容御,但是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换了语气,声音缓和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声调高,“御少,阿夜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弟,赌会害死人,这个道理你比我懂,就算你对我有成见,但是如果阿夜因为赌出了什么事情,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这百年豪门也门楣无光。”
“嗯。”慕容御不冷不热的发出一个单音节的鼻音。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餐厅门口。
姜豆豆打量着餐厅,宽敞明亮奢华,只是个吃饭的地方,墙壁上却挂着很多名人字画,想来都是不菲之物,已经跃出地平线的朝阳将金辉洒进餐厅里,一派辉煌。
一阵浓郁的粥香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咽口水,姜豆豆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哼!”慕容夫人极其轻蔑的看了姜豆豆一眼,草根就是草根,永远上不了大台面。
慕容御走到长长的餐桌的一头坐下,佣人将姜豆豆请到另一头坐下,就像是姜豆豆经常看到的电视里的宴会一样,不过那种宴会这样相对而坐的是男女主人,两旁坐着的是嘉宾,不过餐桌两旁没有一张椅子,显然没有打算让慕容夫人也坐下。
“阿御。”慕容夫人见刚才慕容御脸色似有缓和,所以才敢叫他的名字,同时走到慕容御近前,“让阿夜回家吧,好吗?”
她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觉得慕容夜不肯回家,是慕容御在从中作梗,所以只要慕容御看点头,她就可以见到儿子了。
“你刚才说什么?”慕容御结果佣人奉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姜豆豆也同样的擦手,但是很小心的不碰触到右手手心受伤的地方,慕容御和慕容夫人说这话,却注视着姜豆豆的右手。
“让阿夜回家啊。”慕容夫人很自然的回答。
“前面一句。”慕容御冷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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