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调查清楚了,居然是宋阳的死党胡锦银闹的乌龙!
在之前刚得知我“怀孕”之后,宋阳找了胡锦银去喝酒,俩人喝着酒,宋阳就把这件事跟胡锦银说了,没想到胡锦银居然会脑子发热,意气用事做了这种事。
我听后特别生气,使劲捶了宋阳一拳,“你这嘴巴也太大了吧!为什么把我的事情跟人说,你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么!”
宋阳握着我的手,歉意地说,他不是故意的,而且,胡锦银是他兄弟,他从来就没把他当做外人看。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他不是外人,那你跟他过去吧,我很讨厌别人把我对他的信任当做放屁,现在这么一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怀了陈鑫的孩子,还被陈鑫给抛弃了,你满意了吧?
我推开宋阳就走,刚走两步我又回来了,怒视着宋阳,我刚才一直都忘了问他了,他为什么说是陈鑫让我怀孕的?
“谁他妈告诉你,孩子是陈鑫的?”
宋阳低着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我猜的。”
我生气地冲过去,抓着他的胳膊使劲地晃,你猜的,你倒是挺会猜啊,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凭什么猜是他?他跟你有什么瓜葛,有什么渊源,你要猜是他!
宋阳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任由我疯狂地推搡着他。
我已经被羞愤冲昏了头,我虽然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玉女,但是我也有尊严和颜面,宋阳是我男朋友,他却把我的事情跟别人说,这算什么事,算一种变相的背叛吗?
“因为你爱他。”
宋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无力地松开了手。
原来他一直认为我很爱陈鑫,我对陈鑫的爱变成恨,是因为陈鑫让我怀孕,又残忍地抛弃了我,甚至他还会觉得,我在跟他分手之后,还跟陈鑫藕断丝连,把肚子也搞大了。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摇头幽幽地说道,“不,那是曾经。”
那个男人是谁?宋阳抓着我的肩膀,是陈鑫是么?你没有怀孕,可是他还是伤害了你。
我愤怒地推开他,那你也没理由去跟你朋友说,你这是在变相的伤害我你知道吗?不是陈鑫,不是陈鑫,拜托你不要再把他联系到这件事上面了,他现在有了女朋友,我跟他之间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跑开了,我没勇气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我跟宋阳冷战了,我没办法原谅他,无论我怎么去说服自己,但是还是觉得他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朋友,那就是不够爱我,否则谁会把一件对自己女朋友来说,是致命伤害的事拿去跟别人说?纵然是死党,也有个度。
这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来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得很得体,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比我们初中的教导主任的脸要还臭。
他一个人来,点了个中包,而且还很大方地要了一打酒。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等朋友,但是余思却很鄙夷地说了一句,“操,又出来遛鸟了。”
我和王芳面面相觑,遛鸟,鸟呢?
余思邪恶一笑,抱着胳膊,不知道什么是鸟?总知道鸡x吧?
妈的,余思说话就是特别黄暴,跟王芳倒是挺配的,我有时候还会打趣他俩干脆做一对算了,可是每次我一说,俩人就相互嫌弃,表示看不上彼此。
余思说的遛鸟,不用他进一步解释,很快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二十分钟后,一个女人从楼梯上来了。
一看到她,我倒是有些尴尬起来,她不就是那个爱来买内衣裤裤的风尘女人吗?
她穿着紧身的高腰短袖上衣,肚脐上贴着亮闪闪的钻石,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一条黑色的皮裤,将她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勒得几乎要爆裂开,没有肉感,只有几乎要溢出来的性感。
她也认出了我,不过她的表情很淡然,还冲我笑了笑。
我没敢多看她,将脸别了过去,王芳盯着她看,一双眼睛似乎要将她浑圆的臀部撕开。
她好像不太确定是那间包房,站在走廊上打电话,我们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叫来的,就算是,我们也懒得过去帮忙找包房。
她一边娇滴滴地打电话,一边将屁股在墙壁上轻轻地顶来顶去,姿势很是可爱撩人。
正好这时候有间包房客人走了,我和王芳赶紧进去收拾起来。
“妈的,谁他妈的吐暗包里了,我日,恶心!”王芳捏着鼻子,厌恶地吼了一句。
我赶紧提着拖把走了过去,跟她一起打扫客人吐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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