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说没事,大不了就打了,这不是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情,一个罪恶的细胞而已,拿掉就好了。
江文跟我说了很多大道理,歪理,她真的很能说,像个说书先生一样,而且很有效,我从她们学校离开之后,我心里已经开朗了很多。
是,大不了就是做个手术而已,课文里写的,刘伯承将军眼睛被土匪打伤之后,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进行了残酷的手术。
我知道用伟人的事迹来打比方很不道德,但是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没什么过不去的,何况我可以选择麻醉。
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王芳将我送回来,刚才又去烧烤摊了,不过余思加入我们之后,每次都是他请客,他第一次跟我们去的时候听说我们要aa制,马上就露出了很鄙夷的表情,还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小家子气。”
好吧,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跟他客气,他觉得你是看不起他。
我休息了一会儿,打算把浑身的烧烤味洗掉,油腻腻的很不舒服。
就在我刚准备起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我还没看清楚人,一股浓烈的酒味就飘了进来,是白酒!
我顿时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天天在酒堆里扎,你还怕酒味,呵呵。”万强调侃着,把我抱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地就将滚烫的嘴唇贴了上来,在我的脖颈处狠狠地亲吻着。
滚蛋,你他妈又来找我,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万强说了两个字,一口咬住了我的脖颈,使劲地吸了起来。
这个动作把我吓了一跳,我猛然想起了电影里的吸血鬼,万强这是要把我的血和灵魂吸出来的意思?
我使劲地推搡着他,他丝毫没有要松开我的意思,滚烫的嘴唇和邪恶的舌头,让我浑身颤栗不止,偶尔他的齿尖会触到我的皮肤,我便会像是触电一样跳起来。
再这样下去,我会混乱的!
我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我像上次一样,一点都没客气,我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就这样,他继续吸着我的脖颈,我咬着他的胳膊,僵持着。
最后,还是我松开了嘴,隔着衣服,我看不到他胳膊上的伤,我大声地骂他,使劲地捶打他。
他终于放开了我,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笑容很暧昧,“种了个草莓,你看看。”
他指着镜子里的我,让我看我脖颈上那个暗红色的吻痕。
我抬脚就要踹他,被他一把捉住了我的小腿,顺势将我推到了床上,身子也压了下来。
酒气喷在我脸上,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某个硬物在作怪,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想起我可能要去医院打胎,我怒火达到了顶峰,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手心发麻。
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我,“我要去东山了,可能半年才会回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会等我吗?”
我愣了几秒,马上摇摇头,我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事,我现在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万强“呵呵”地笑着,从我身上慢悠悠地起来了,他靠着床头,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坐起来抱着胳膊,背过身去,悄悄地从镜子里看着他。
烟雾包围着他,他叼着烟,微眯着眼睛的样子很帅气,带着一种颓废的美。
心动在我脑海里停留了几秒,就被怀孕的事情彻底击碎了。
“你赶紧走。”
万强冲我笑了笑,坐一会儿不行吗?
我很坚决地摇头,马上走。
万强站起身,将烟抽出来夹在手指间,他走到我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照顾好自己。”
我将脸别到一边,伸手拉开了门。
我连一句送别的话都没有,就这么将万强赶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渐渐沉默,我咬着嘴唇,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一路顺风。
东山距离这里有五个小时车程,那里是个很乱的城乡结合部,各种人都混杂在那里,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吸毒的贩毒的,奸商骗子,鱼龙混杂,在我们老家流传着一句话,女人宁肯嫁不出去,也不能嫁到东山去。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班上转来了一个东山来的女生,爸妈在东山做买卖,没人照顾才送到了这边的外婆家。
我觉得小女孩挺单纯的,但是我爸我妈不允许我跟她玩,说东山来的孩子很鬼,被大人教坏了。
我不信,有一次偷偷跟她一起回家,被我爸开车经过看到,他从车上跳下来就打了我一巴掌,拉回去之后又跟我妈混合双打,直到我答应再也不跟她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