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突然,里屋的炕头传来一个细微的响声。
云舒立即神经紧绷,握紧了匕首,仔细地看着那炕头。
就在这时,火灶里扔出来一团烂泥,一个声音急切响起:“小心后边!”
云舒汗毛直立,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匕首朝着后边一抹。
叮!
刺耳的声音震得她耳膜直颤,云舒来不及多想,伏身向前就地一滚,等她回头看清楚后边时才发现原来一个水匪趁她不注意准备从身后偷袭她。
不过此时,那水匪已经明显吓住了。
云舒也吓住了!
水匪手里的长刀被一削为二,虽然还有一点儿连接着,不过刀头已经耷拉下来,随着水匪的颤抖而晃动着。
这么厉害?
云舒又震惊又惊喜,没想到风吟给她的匕首这么厉害,简直是削铁如泥啊!
“啊!救命啊!”水匪扔下断刀,像是见了鬼一般转身就往外跑,他当水匪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匕首?
“别跑!”云舒还时刻记得风吟跟她的约定,才不会放任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撒丫子就追了出去。
“云舒,别追了!太危险了!”正艰难地从炕头里往外跑的孟祥娥使劲喊着她,却依然没能将她叫回来。
却说云舒追上了那个水匪,也不用她做什么,只是拿着匕首在他面前晃了两下,那水匪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方才还要杀她的人此时突然求饶,傻子才会相信恶人这么快就会伏法呢!
云舒眼珠子转了转,用匕首指着他,厉声喝道:“把裤子脱下来!”
“啊?”
水匪傻了,这种话怎么这么耳熟?哦对,每次他们抢劫村子见到姑娘都会这样说的。只是,今日好像颠倒了呢?见过水匪调戏姑娘的,可没见过姑娘调戏水匪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云舒的匕首又往前送了几寸。
水匪连连点头,赶紧脱下外边长裤,他摸着里裤的带子尴尬地看着云舒,在这里脱光有些不好吧?
云舒没空再理他,用脚尖一挑裤子:“把自己的脚丫子和脖子捆到一块!”
脚丫子和脖子怎么捆到一块去啊?水匪犯了难,可锋利的匕首就在面前,他也不敢乱动,只好按照云舒的要求做。
“捆紧点儿!再紧点儿!”
云舒满意地看着脑袋已经被两条腿夹住捆到一起的水匪,哼了哼,这下不怕他耍花样了。
收了匕首,她将水匪的腰带捡起来,又把他两条胳膊反剪到身后,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原本还好端端站着的一个水匪,此时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滚在地上,因为头和腿捆在一起,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像个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干了这么多坏事,让你吃点罪还敢乱叫!再叫把你舌头割了!”云舒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又把他踢得来回滚了几滚,不由得咯咯笑了。
虽然风吟让她杀三个人才行,可是她对一个已经放下屠刀的人实在是下不去手,就这样捆起来送到风吟面前让他处置吧!
“云舒,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孟祥娥和老村长夫妇出来了,三人身上头上满是脏污,肯定是刚刚在炕里躲着的时候沾染的。
云舒摇摇头:“我没事。祥娥姐,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没看到他……”
孟祥娥愧疚地摇摇头:“说什么谢?要不是你来家中救我们,也不会被那个水匪盯上。只是我在里边说话你在外边听不到,我只能赶紧踹开灶眼儿,生怕晚了一步就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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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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