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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家伙萌萌哒地看着他。
掌柜又道:“往右看,有糖吃。”
三人依旧是萌萌哒地看着他。
“他、他们是傻子?”第一个小二问。
掌柜冷哼一声道:“他们从进客栈可曾说过话?”
小二与打手们摇头。
掌柜得意一笑:“只怕是聋子和哑巴。”
掌柜又说了几句,小家伙全然没反应,这下,众人都深信不疑了,就在几人歇了当场灭口的心思时,一把砍刀自一个打手的袖子里掉了出来。
众人唰的看向了三个小黑蛋!
只见三个小黑蛋齐齐伸出手,眼神呆滞,摸瞎似的往回走。
众人:“……”
呃……不仅是聋哑,还瞎?
三个“小瞎子”伸手摸着路,慢吞吞地上楼了。
“行了行了,都别看了!赶紧去准备!”掌柜的让众人散了,他自己则亲自去厨房给送往阿畏屋的饭菜里下了药。
待到他一走,三个胖嘟嘟的小肥仔跐溜跐溜地走了进来,把阿畏的米饭与掌柜等人的饭换了换。
这一夜,雄心壮志要大干一票大的掌柜等人昏睡得雷劈不醒。
小黑蛋们拉开抽屉,踮起脚尖把银票、银子全都掏了出来!
客栈又一次被洗劫了……
来清河镇容易,西城却不是那么容易进了。
阿畏不懂上哪儿办路引,毕竟跟着阿嬷去大周时一切都是青岩他们办好了,他只用乖乖地跟着就是了,但他的蛊虫追踪着几人的气息,来到了龙门镖局。
副镖头问他道:“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要托镖啊还是走镖啊?”
阿畏道:“我要进城。”
“进城出门往南走。”
“我没路引,还有,南是哪边?”
副镖头:“……”
副镖头定了定神:“这么说,你是来走镖的了,不巧,今日没有蛊师要进城,你等明天再来吧。”
“我就是蛊师。”阿畏道。
副镖头一愣,不怪他愣,实在是蛊师在南诏都是风风光光的存在,眼前这小子晒得都脱了一层皮,怎么也不像养尊处优的样子啊?
不过副镖头走南闯北,吃的盐比寻常人吃的米还多,他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他虽不像蛊师,可万一是呢?自己可不能把蛊师给得罪了。
“你可有蛊师的玉牌?”
阿畏摇头。
“你既没有玉牌,怎敢妄称自己是蛊师?”
“我就是蛊师,是我们族里最厉害的故事。”
副镖头让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逗笑了,连个玉牌都没有,还族里最厉害的蛊师呢?他们族里怕是没第二个蛊师了吧。
副镖头笑道:“你是弟子吧,这样,附近有个蛊师的行会,我领你去测试,你若是通过了,当场就能给你蛊师的玉牌。有了玉牌,你就能进城了。”
玉牌也是路引,却是一种高级路引,只有蛊师才有资格得到它。
“等等。”阿畏不能把三个小徒弟留在这里,他去马车上将三个小家伙牵了下来。
看到三个萌萌哒的小肥仔时,副镖头狠狠地愣了一下,三、三胞胎啊,真是罕见,还长得如此漂亮。
他们怎么会跟着一个……
副镖头不解的目光在阿畏身上扫了好几圈:“他们是……”
“我徒弟。”阿畏说。
自己都是个半吊子,竟还收起徒弟了?
不是三人一路上都很黏糊阿畏,副镖头几乎要怀疑这么漂亮的孩子是他拐来的。
副镖头带着阿畏去了蛊师行会。
副镖头是古道热肠才带他走了一遭,可私心里并不认为阿畏真是一名蛊师,就算他曾与人学了两下子,可玉牌却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这与中原人科考一样,都是万里挑一,难上加难的。
阿畏带着三个小肥仔进去了。
他们出来得很快。
副镖头摇摇头,就知道没戏。
蛊师又不是烂大街的东西,怎么可能自己随手碰上一个小子,就能成功地当上蛊师?
“大人,请慢走,请一定要收下我们的诚意。”
“不不不,不用交银子,您是大蛊师,可以享受我们行会的赏金,这是赏金的数目,请您过目。”
“另外,请您稍等,衣袍稍后就为您改好。”
不是吧?今日来拿玉牌的人很多么?竟出现一个大蛊师了?
在南诏,若说蛊师是让寻常人羡慕的存在,那么大蛊师就是让人仰望的存在了,这好比蛊师是秀才,大蛊师就是举人老爷,地位非同小可的。
副镖头想看看那位大蛊师是谁,自己有没有机会结识一二,哪知定睛一瞧,瞬间惊到!
这、这、这不就是方才那晒得脱了一层皮的穷小子么?
他是大蛊师?!
“我们这里最高只有大蛊师的玉牌,但是相信以阿畏大人的能耐,一定还能有更好的突破,我等就静候阿畏大人的佳音了。”曾经目中无人的行会会长,态度虔诚得像个孙子一样!
副镖头看呆了。
更呆的还在后头。
几个小肥仔也昂首阔步地出来了,他们也拿到自己的玉牌了!
在行会里,蛊师并不算稀奇,一抓能有一大堆,可最年轻的也是十七八岁,才两岁的蛊师,前途简直是不可限量的!
行会会长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三个小肥仔:“小蛊师大人,你们的衣袍已经在赶制了,很快就能送来。”
三个小肥仔扬起下巴,骄傲地点头点头!
小半个时辰后,代表着身份的蛊师袍改好了。
阿畏与三个小肥仔都穿上了自己的袍子与斗篷,看上去特别拉风!
行会会长讨好地说道:“小蛊师大人,请问你们要去哪儿,我们可以派人护送你们。”
三个小蛊师威武霸气地扔出一块写了字的牌子——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