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就回来了?”寝室里,莫柔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商夏,问了一句。
对于程凯支开她的用意,莫柔说不好奇是假的。
“嗯,程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后来小念过来,我就先走了。”
凭着商夏的三言两语,莫柔凭着女性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一丝猫腻。
“小念?她主动去找的程凯?”
这时间点恰好是在晚修下课,明天又是程凯的生日,这一男一女,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商夏,你说这顾小念是不是对程凯有意思啊?”
不等商夏回答,从盥洗室回来的几个室友正好听到,不由发笑。
“我说你们两个,这顾小念对程凯有意思,稍微留个神就能看得出来的事,你们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只要事不关己,商夏几乎不会去在意班上的八卦流言。
莫柔虽然属于那种好奇心比较重的,可平日里除了偶尔打趣一下商夏,剩下的就是吃饭睡觉学习,哪里来闲心去留意?
看着两人微愕的表情,室友干脆坐下来,继续补充道,“你是不知道,这顾小念以前就是和程凯一个中学的,听说在中学的时候,就已经单恋他了。
虽然他们口头上说是朋友,可谁不知道,程凯和每一个追求者都是朋友。现在明白,为什么顾小念谁都不找非找你们两个去倒垃圾洗厕所了吧?”
这一点,商夏深有体会,前世,程凯正是对她忽冷忽热,不拒绝也不表态,才能吊了她那么久。
顾小念恍然大悟,一下似乎想到了别处,皱了皱眉头,“可商夏以前喜欢程凯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样故意刁难我们?反倒是现在,商夏都摆明说了对程凯没意思之后就在背后搞小动作。”
靠在床边静听的女生这会儿不由笑出声,“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这喜欢程凯的人那么多,她顾小念哪里刁难得过来?那时候她是咬定商夏不会和程凯在一起,所以也就安心继续她的单恋了,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程凯对商夏那是一个殷勤,她能不眼红吗?”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她怎么……”莫柔听完,只觉心里委屈,开始大吐苦水。
商夏没有说话,想在沉思着什么。
“所以说商夏啊,你那是好心没好报,在你看来你只是乐于助人,帮程凯补习,可别人恐怕就不是这么看咯!”
室友提醒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
这话回答得巧妙,让提意见的人听了舒服,可至于商夏以后怎么做,那是她自己的事。
她们是建议她和程凯保持距离,可商夏心里明白,这一点恐怕是做不到。
不说别的,就程凯这种口香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的,她能有什么辙?换个角度说,她相信流言止于智者,她行得正坐得直,至于别人怎么去议论,那不是她的事。
“不过,要我说,这顾小念还真够执着的,从初中到现在到没把人追到手,还把自己当正宫娘娘在那儿瞎吃醋呢……”
“嘘!”另外的室友突然压低了嗓音制止,用眼神对她们示意。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小念正背着书包走上来,脚步沉重,好像被人抽掉了魂魄。
“这是怎么了?”室友忍不住小声感叹。
大家只是摇头,偷偷看她慢吞吞地往隔壁的寝室走回去。
“快熄灯了,我得去刷牙了。”商夏开口打破了沉寂。
见故事的主人公之一都离席,八卦会议只好提前解散,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
站在走廊一端的洗手台前,商夏边刷牙便回忆今天背过的单词。
她不能让这些无可厚非的小事干扰了自己,正如她每一次从家里回来一样,她需要一小段时间把杂念抛除,迫使自己重新回到学习的状态上来。
稍微调整以后,商夏拿着漱口杯回去,只觉轻松不少。
是的,除了学习以外的事,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
“商夏,老张找你。”早读一下课,同学便过来传话。“天天办公室都找你,我倒成了送信的白鸽了。”
“多亏有你啊大白鸽,不然我刘邦,早就成项羽剑下亡魂了。”
借着昔日汉高祖刘邦被楚霸王项羽所困,以信鸽传书援兵脱险的典故,商夏打趣道。
“既然信已传达,那白鸽我就先行告退了!”同学顺着她的话,一本正经道,走前还不忘拱手作揖。
忐忑的心情被这小小玩笑消散了,商夏长舒一口气起身去办公室。
千万不要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千万不要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千万不要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商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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