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商晓荷急了,调高了声调道,虽然她不完全的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作为母亲,她的本能就是偏袒自己孩子的这一方。
“你什么时候看到商夏偷家里的钱了?我看你根本又想像上次那样,无中生有,这大哥是你请来演戏的,目的就是污蔑我们家商夏,然后来讹我们的的钱!”
陈冬没有想到商晓荷会这样指控他,立即反驳道,“你是聋了吗?你刚才没有听到大哥说的话吗?商夏是他的朋友,是商夏带着他一起炒股的!”
商晓荷将目光落在了黄彪身上,愤愤道,“不可能,商夏一定是被你逼迫的!”
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个学生,怎么敢去接触那么高风险的投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受人要挟了!
“我没有,事情不是这样的……”
黄彪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泥潭里面,想要解释也很难解释清楚,因为商晓荷不等他把话说话,便已经急急打断。
“我管他说什么,这个人肯定是你请来演戏的!”商晓荷再次将矛头指向陈冬。
上回儿他能叫来黑社会催债,这会儿自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信不信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总之今天,商夏一定得把钱给吐出来,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没有看到商夏偷钱,但是看样子,你对这件事也一无所知,你想想,为什么你的宝贝女儿这么大的事情不和你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做的根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又或者另一种可能,你和你女儿串通好了,一起合伙把家里的钱偷偷拿走,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就一个劲的装作不知道,一个劲的否认!”
“干什么呢?又怎么了?”
只听见开门的声音,下一秒,陈有贵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他在外头就听到里头在囔囔着钱的事,二话不说赶紧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目光触及陈冬,陈有贵眉宇紧皱,生怕夹不死一只苍蝇。
再一看,旁边还有个彪汉,这又是谁?
陈有贵干瞪着眼,不敢讲话。
“爸,你回来的正好!”一看到陈有贵出现,陈冬就好像找到了组织,立刻往他身边站。
“现在先别问我的事,现在是商夏闯大祸了,她偷了家里的钱,去和别人炒股去了,如今股票暴跌,怕是亏了不少,爸!这就是我的人证!”
陈冬说着,指了指在场的黄彪。
黄彪急了,这会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陈冬嘴上说着,是带他回来和商夏谈事情,现在看来,只是为了闹事而已。
商夏对他有恩,可自己却好像拖累了她。
“够了,我到这儿来是来见商夏的,不是为了给你们当人证,我承认商夏确实是和我一块炒股的,不过你们这一家子也够奇怪的,还没有和商夏对质,也没有一点证据,凭什么就说别人偷钱了?我走了!”
不想被人继续利用下去,黄彪转身就走。
一涉及到钱的时候,陈有贵突然就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拦在了黄彪面前,“不行,这件事还没有解决之前,你不能走!陈冬,把门锁上!”
“好嘞!”陈冬三下五除二就锁上门,看样子是怎么也不会让黄彪离开。
黄彪怒了,一只手就把陈冬拎了起来,低吼道,”你骗我?”
陈冬赶忙摆手,“我哪里是骗你,你不是想要找商夏么?估计商夏等回就会回来了,我只不过是在这之前,把我们家的家事先处理一下,这些事,你都不用管,你只要说实话就好了!”
“你!”黄彪五官揪在一起,看着便知是发怒的前兆。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是有句话他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心里是向着商夏的,可至于商夏是否偷钱的事,他实在是不知情。
如今他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便是——自己给商夏惹事了!
虽不情不愿,黄彪还是没动手。
商晓荷脸上多添了几分不解,这大哥到底是哪一边的?说得话到底可不可信?她辨别不出。
“这件事商夏有没和你说过?你知不知情?”陈有贵审视地看了商晓荷一眼,质问道。
这娘两平日里最好不过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商晓荷不知情?
商晓荷摇了摇头。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打电话让商夏回来一趟?”陈有贵没好气地说。
即便商晓荷已经否认,陈有贵的目光里,还是少不了怀疑。
一听他这么一说,商晓荷面露难色,“她爹,孩子现在在学校呢,这事也没证没据,就没有必要打扰孩子学习,让她大晚上的赶回来了吧?等她回家的时候,再说这件事,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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