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湛露出一抹浅笑,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不理会凌湛深邃的眸光,慕晴染伸手去揭黑衣人脸上的面具。
难得黑衣人没有反抗,带着几分好奇与紧张,慕晴染手上微微使力,下一瞬,好奇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似乎是不相信,慕晴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面具却是依然怎么也扯不下来。
她终于相信,这面具…原来是生在了脸上。
那是怎样的一种疯狂才能忍受血水与铁水融在一起的剧痛,面具下会是怎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手臂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慕晴染却只是顾着审问黑衣人,对自己的伤势压根是视若无睹。
凌湛叹了口气,转身对着身后还傻站着的柳芝说道,“皇后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去请太医吗?”
他知道,以慕晴染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来看,自己去献这个殷勤一定会被无视,毕竟从看见自己身后的绮罗后,她就无形中筑起一道生疏的墙。
“不说?”慕晴染原本平静的目光,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伤害谁,可是这些年一次一次被袭,让她明白,她不能再任人鱼肉坐以待毙了。
现在,她不想再逃避,她想弄清楚除了她知道的那些,她的身上到底还背负着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说,任务失败是我的无能,但我不会出卖组织。”一直沉默的黑衣人突然说了话,清冷的男声在面具之下显得有些沙哑。
“倒是生的一生傲骨头,只是,说不说由不得你!”凌湛半眯凤眸,沉声说道。
一直候在旁边的禁军统领立马会意,从怀里拿出一个黝黑的小瓷瓶,黑衣人似乎感到不妙,在禁军手下不断挣扎着。
禁军统领匆瓷瓶中倒出一粒小药丸,废了些力才固定住了黑衣人的下颚,将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片刻,原本还是鸭子嘴硬的黑衣人突然开了口,却是一边说话一边扼住自己的咽喉,不让自己说出来。
“派我…派我来的人是,是…”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不该说的话,想到自己家里妻儿父母的性命,黑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猛地挣开禁卫的禁锢,快速从袖中拿出一包粉末。
“小心!”没想到黑人会有此举,担忧慕晴染的凌湛一把将她揽到身后,挡在了她面前。
黑衣人却只是冷笑一声,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将粉末全部撒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瞬间便化为一滩血水,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看着地上那滩血水,慕晴染的身上不禁微微有些颤栗,看来,这十年的受袭也只是一个开始,还有太多无法预料的危险在等着她。
而她,还能每一次都好运气的躲过吗?
“小染染,都怪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伤了。”床前,凌湛温柔的为慕晴染包扎着伤口,语气里满满都是自责。
他近在咫尺的俊逸面容,柔情似水的模样,慕晴染的心颤了颤,脑子里不由自主便浮现了那张刻在心上的俊魅容颜,心中生出来抵触,往后退了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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