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龙逸轩在彻底失去理智的那一刻,终于照着燕飞秀的所说的方法,自己戳中了自己的左胸,霎时间,身体产生一股强烈的麻痛感,再感觉就没有感觉了,眼一黑,朝后昏厥了下去……
“哎哟,我的妈耶,总算搞定了!”燕飞秀快速地走到他的身边,单手翻开他的眼皮子看了看,随即从鸡血玉坠里拿出一枚丹丸塞入了他的口里。
“嘿嘿,这东西可是最好的解药,专治你这种恶暴躁狂的有危险性行为的人,你就好好睡几个时辰吧!”燕飞秀说罢,使劲将那龙逸轩给拖到了床榻上。
“真是费了老娘九牛二虎之力!个死妖婆,等着,看姑奶奶我怎么来收拾你!”燕飞秀说罢,唇角邪恶地笑了又笑,一抹坏蜮的华色也顿现在眼瞳间。
夜里,燕飞秀打定主意,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花瓷小细蛇,先灌上麻药,接着借着那花乡容不注意的那会,偷偷地潜入她的房间里,放入了那花乡容的床榻上藏于床中……
夜里就听到那惊呼大叫声,一时间,燕飞秀是笑得脖子都歪了。
“哈哈哈,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哼哼哼……想跟我斗,下辈子再去多修炼几年吧!成了精再来找姑奶奶吧!”燕飞秀望着那某处灯火瞎跳的窗子,那邪恶的笑是满满地扬溢在脸庞上,醉色又倾魂。
……
翌日的光亮划破天幕,燕京城的衙门前的大鼓便被击得响个不停。
正巧,那刑部的李谦正坐阵京城衙门府,这会和这里的官员一同传宣了那府外敲鼓的人。原来是来报官的。
“什么,你发现了一具尸体?”李谦立即敏感地想到什么。
“是的,大人,昨夜在郊林的树林里!小人外出打猎回来经过那里,正好看到那一幕……”这名叫黄闫的狩猎人回道。
“走!带我们去看看!”李谦下令,随即站起身来,随着黄闫一起去了那郊林的树林。果然看到一名黑衣人死在那树林里。
李谦眼一沉,“将尸体抬回去!”
“是,大人!”衙门的两名捕快立即将这黑衣人抬上了马车。
李谦在临走时想到什么,交待对方,“黄闫,这件事情本官看是不同寻常,你暂时不得离京,有事随时听候召宣!”
“好的,大人。”
很快,李谦便离了这衙门府,火速赶往那萧王府,此时萧绮枫正习惯性地呆在梅林拂琴,李谦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萧绮枫。
羌地!琴声断了,萧绮枫黑如曜石的眼眸子里透着重重阴沉的光芒。
接着很快站起身来,萧绮枫声音很冷,“来人,传冬侍卫回来!”
很快,接到传唤的冬梅便从皇宫的刑部赶回了王府。
“只怕是又被灭口了!速去辨认下尸体。”萧绮枫看着对方,只言了这一句,其它再无话说。
“是!王爷!”冬梅应声,也沉沉地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了过来。
很快,萧绮枫带着冬梅以及刑部侍郎李谦到了衙门府,冬梅一看此人,顿时眼眸子一亮。
“是他,就是他!!当夜潜入宗人府企图用毒酒加害四王爷的人就是此人!”冬梅铮铮言道,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并且据兵部的来报,他们有一侍卫已经失踪了好久了,属下亲自拿着画像去过兵部辨认,证明此人就是那失踪的兵部侍卫司徒兰!”
“嗯。”萧绮枫并未有什么意外,只不过还是被人抢先一步,不免有些遗憾了。而且他们这么多人都还未能抓到主谋,不由得也分外地不爽不痛快!而这人竟然会是兵部的人?倒是有些奇怪啊!没有兵部帅令就能调动兵部的人那可不简单。
看到萧绮枫好久都没有发一语,冬梅和李谦都有些焦急。
“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冬梅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知道这连日来,王爷为这案子可没少熬过夜。瞅着他那份微现出倦容的俊颜,心底也透出丝心疼。
萧绮枫看了冬梅一眼,随即将目光睨向那李谦,声音十分低沉,但字字句句威慑阵阵,“李谦,这一次再不能出任何的纰漏了!传令下去,严加保护证人,那个黄闫的人若是再出问题,李谦,你就提头来见!!”
李谦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额际很明显地冒出了汗渍来,快速低睑下视线,双手揖拳,“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保护证人!”
“嗯。”萧绮枫应声,眼眸子里透着丝惑明惑暗的幽光,想到什么嘴角也邪魅地挑了起来,目光平视前言,仿佛就看到了一条狼狈不堪,穷凶极恶的狼……
玩?很好,那就继续玩下去吧!这个猎人就让他来当,他倒要看看到底是猎人厉害,还是这牲畜厉害!无论你躲在哪里,这杆枪都已经瞄准目标了哦!
一旦落入他萧绮枫的视线里,你就别想逃了……
“冬梅!跟我来!”萧绮枫眼一狠,霍地站了起来。
“是!王爷!”冬梅揖拳立即答话,眼神凌厉地跟着主人一起出了这衙门府。
……
一路上,萧绮枫都没说话,一直带着冬梅回到了萧王府,径直走入梅园,萧绮枫习惯性地抱起那怀中琴,就当那羌的琴声透在了空气中时,一道声音也平静地透了过来。
“你去皇长孙的府上调查下,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皇长孙殿下龙逸轩到底在不在府中,要有人证,听明白了吗?”萧绮枫沉住了声音。一道暗光透在那黑瞳里,形成了那看不见的幽洞,危险深深。
“王爷,你是怀疑长孙殿下?”冬梅有些意外,不过这位皇长孙殿下又怎么可能呢?绝不可能!
“我为什么不怀疑他?皇后的扳戒是从他手上掉出去的,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他!”萧绮枫淡淡的言道,虽然心底并不想相信这是个事情。但是断案就是断案。
“可是,长孙殿下一向性情温和,和蔼可亲,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猖獗的事情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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