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规矩,到时,两厢悖逆了,可就瞧不出趣味来了。”
无忧一边点头应是,一边道,“那位郡主最通大显的风俗习气,是很有才情的女子。奴婢才越将这些事推给了未来的世子妃。”
大公主点了点头。扶着无忧的手到了书案前,开始写字。竟然来来回回只写了太子妃几个字。
无忧见那几个字反复入眼,知道大公主现下稍稍挂了心思,刚刚自己说的话是在再一次试探大公主的心意,而大公主现下将这几个字写来写去倒像是在问她自己的心意。这一娶高国公主,便是开了各个宗亲想与大公主府结亲的口子。那时利益盘根错节,想入府门的热度不退,才是真正要抉择的时刻,或者还会更深的无忧想不出的好处也藏在其中。大公主从来都是铁腕且心思缜密的人。
大公主只写了一个时辰,就换了衣服入宫去见太后。
无忧收拾好东西,盘算着今日回不回候府,听到门上有敲门声,以为是蝶儿,便随口说着,“知道了这就回去。”
等了半晌,无人回应。知道并不是蝶儿,想着那就是弥姑姑了。
赶忙过去打开门,外面却是空无一人,这种情况是……忽然觉得自己是猜中了什么,如果关门就会出来吧。
刚做了个动作,鸣棋已然轻步从树后转了出来,直直看着她,“他们,没事了,告诉你一声。”
无忧心上惊得一跳,面上却是平静无澜,还能做到如常向他行礼。然后是垂手默立,不再都说话。
回顾刚刚生的一切,心情却并不能平静,他现在这么说,是他真的已经同意了,还是他又转了别样的想法,又或者只是纯粹地想让自己放心。
现下放松精神回想起这些,竟而使那时刺目的颜色一瞬从那时那地逾越而来,一瞬间在眼前铺天盖地,腿有些软,伸手去扶一边的树,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那会儿上的勇敢,看来是找不到来处了。我还在想,刚刚是不是看错人了。大声吼叫着叫我一定要救那人。”
被他握住的手微微烫,夜色还轻很容易被窥破,无忧忙抽手。他却不肯放。
抬眼看他的意思,夜色降落之中,那双眼睛明亮起来。四周人声寂灭,应该是他做了手脚。但还是不想说话。
他也不在意,抬头向悠远,自道,“他不会领情的,下次避开吧。如果不是我第一个现,会很麻烦。”
无忧从他手中拿出手,“为什么不换一种说法呢,那个人他其实别有会心一笑的内容。而世子并不了解。”
鸣棋一脸的不能置信,转瞬又转得无所谓,“这么说话,像是对我有什么情绪。”
无忧点点头。
鸣棋笑了,但是是被气的。马上反唇相击,“惹事的人可并不是我。对了,忘了告诉你,英雄不许世人看落魄的。你危险了。善修他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看到他无助。在这府中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听说过,他受伤要晕倒之前,杀死所有的敌人的事么。他那性子从来都是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