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附着往他身上,像只调皮的藤蔓,紧抓着她的大树;而他又像是波涛澎湃的海,卷起万丈浪花,随时都要击沉她的小船。
“……可以吗?”
“你特么这个时候犹豫什么,你不行?”
“女孩子不能说脏话——对男人,永远不能说不行,你给我记住。”
她哼哼:“记不住,没实践是记不住的,来啊,又没人……上楼梯,回房间,回房间!”
他轻轻松松将她托起来,唇角轻扬,凑到她耳边轻轻舔,她浑身一颤,紧紧绷起来,耳廓瞬间通红。
敏.感点,挺好。他笑得越发坏,声音轻佻:“不只是不行,还有你说的,肾不好——你来好好体会,我的肾,到底好不好。”
“我哪儿有说你肾不好,别瞎说——”
她不满嚷嚷,霍玄曦眼尾急躁地发红,目光中的侵略意味更浓,不由分说低头,堵住她殷红的唇。
攻城略地,汲取香津。
她的肌肤光滑得如凝脂,吹弹可破,她的眼眸晶亮地像夜空的星,澄澈潋滟。
霍玄曦狭长的眼眸微微发红。
今晚他喝的酒不少,但这些于他的酒量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却好像沉浸在了醉意之中,总有想开荤的念头,在脑中盘桓。
不是只等了三年,而是等了千万年。
等过天荒地老,等过沧海桑田,等过繁华寂灭霓虹退散,等过金銮之巅钟鸣鼎岳,等过仙山倾颓邪魔肆虐。
终于等到她。
他双臂抱住她,是抱住心尖儿的人,一脚踹开门,门撞在墙壁上,发出重重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荡。
她嘻嘻的笑,缠过来像个妖精,攀附着要吸走精血,他低笑,深深地吻,她热切的回应。
吻得酣畅淋漓。
“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假正经的老东西……”
“小丫头,这时候还横,真想三天下不了床?”
“那你来试试呀……”
房间里窗帘紧紧拉着,小小的壁灯亮着暧.昧的玫色光晕,精油香气飘散,甜腻腻的香。
床上撒着花瓣,衣衫扯落间吹起空气流淌,她摔在柔软厚实的床垫上,惊呼着颠了两下,随即嘻嘻哈哈笑着,又扯着他领带把他往床上带。
他哼笑,抬起手扯领带,衣冠禽.兽的男人,穿得严实,衬衫领带西服一件不少,然而只是故作禁谷欠的闷马蚤,喉结滚动着,性.感得要命。
男人脸上染着浓浓的情谷欠,修长的手指不耐烦把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干脆用力一扯,衣扣崩落,露出肌肉结实线条深刻的胸膛。
往下,是块块分明的腹肌,两道诱.惑的人鱼线,逐渐降低,藏于不可描述的阴影中。
彤素只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声,原本兴致勃勃的态度就像被戳了一针的气球,瞬间怂了下去。
她哼哼哧哧,像个没骨气临阵退缩的逃兵:“怎么那么大?不要了!不要了!下次再说-吧-”
这……这和书上写的尺寸,不一样啊?
不行不行,她会死的……
男人噎了一噎,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磨了磨牙,不给她这个机会,黑着脸捏着她的脚腕,硬生生拉回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