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实这案子吗。”既然县令问起来,师爷也只好回道:“全在一个‘情’字。”而县令听到也不由得顿悟了:“哦,原来是这个字啊,本官早就因该想到了!”
因为师爷说的没错,据县令在大堂上的观察,那哑巴女孩为被押的少年辩护,就是为之一个‘情’,而安公子急着判案也是为的一个‘情’字,最后阿史那兰与少年见面相谈的还是一个‘情’字,所以此案有别于其他的案情,不能区区的妄断。
于是县令笑着对师爷说道:“本官最喜欢看戏了,记得太宗皇帝时有一出戏讲的是开国名将李靖与红拂女的故事,当初红拂女在权臣杨素的府上当婢女,却看中了一介白身的李靖,之后红佛与李靖私奔,并在虬髯客的帮助下成就了好事,现在想想这起案子却与红拂私奔有着相同之处。”
“对,大人说的绝妙,既然有虬髯客行事在先,那后世也不乏有行侠仗义的侠义之士了……”
师爷说着,又对着县令耳旁低语了几句,县令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你去吧,跟那姓安的说说,他要是再不答复的话,也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本来县令还有意关注这起拐带案,谁想安庆绪好大的架子也根本不跟县令往来,自然就惹得县令大人不高兴了!
所以师爷就奉了县令之令前往杏花楼通告安庆绪,如果他还不请讼师提交讼状的话,那县令就只有按证据不足处理了。
恰巧安庆绪又在杏花楼外,两人在路上就碰面了:“郑师爷,你有事找我?”大老远的,安庆绪就看到郑师爷在对他招手,于是安庆绪也带着人走了过去。
可是见了面郑师爷却说道:“安公子,这里人多嘴杂,我有些话要私下里跟你说。”“那好吧,那我们去前面的小河边。”见郑师爷欲言又止的,安庆绪也不耐烦道。
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周蕊儿的案子,让安庆绪的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厌恶:心说这县令跟师爷一样,都是平庸之极,人明明都已经抓获了,他们还在推三阻四的!
所以现在跟师爷回话,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结果到了小河边,当师爷将县令的原话传递时,安庆绪的心情就很不好了:“原来,师爷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银子的!”听了半天,安庆绪也算明白了县令为什么不判案的原因。
可师爷却不以为然道:“安公子,我家大人都是好言好和的,你自己本身都破绽百出的,也怨不得他人。”
“那县令大人想怎么办?”听师爷这么说,安庆绪的怒气已经冒了出来。
但师爷却没有看见,还是依然道:“就是按原来说的一样,如果公子不抓紧的,那县令大人就按原判了。”见安庆绪毫无表示,师爷也加重了口气!
哪知这一说就更加加重了安庆绪的忿怒,反手就将师爷给提了起来:“你竟然想威胁我,本公子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被威胁过,反正那县令就是一个蠢包,他既然不给我脸面,那我也用不着跟他客气了!”
安庆绪说着,眼眸里面已经倒映出了师爷惊恐的表情!
再说阿史那兰,匆匆地从县衙里出来,就急着往杏花楼赶去!因为她要将见到周皓的情景告知周蕊儿,也好让周蕊儿安心。
哪知才走到一处胡同口,突然就从胡同里窜出了一个人来,抢过她腰间的荷包,往外跑去!
这一下,阿史那兰被惊得心慌意乱,挽起袖子也追了出来:“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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