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去开门,门帘一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堂。
展昭一看白玉堂到了,忙起身相迎:“哎呦,五弟,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也冲着展昭展元两兄弟拱拱手:“展大哥、展老弟,来的匆忙,失礼了。”
展昭忙拉着白玉堂坐下:“五弟啊,你今天不是去追那两个蒙面人了么?结果如何?”
白玉堂长叹一声:“唉,追到太师府让两个蒙面人跑了……”于是他把今天的经过简要的和展昭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展元,看的展元是暗暗心惊。之后抄起一个杯子喝了口水才道:“我刚从相府出来,在大人和公孙先生那儿报了备,连口水还没喝呢。校尉所的食堂没饭了,过来上你这蹭点吃的。”
展昭一听,又赶紧叫丁月华又去弄了两个菜,热了两壶酒。兄弟二人又陪着白玉堂吃了顿饭,白玉堂酒足饭饱一抹嘴说道:“多谢展大哥这顿饭了,今天我可是饿坏了。”说完准备起身,袖子正好碰到桌子上的酒杯,酒杯正好冲着展元那边咕噜过去。展元练武之人,反应多快啊,忙伸手一把将酒杯抄在手中。同时白玉堂也过来抓酒杯,但是满了半拍,手没抓住杯子,反而一把抓住了展元的手。
展元冲白玉堂一乐,正想把杯子放回去,就觉得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像是一片纸条。忙抬头看看白玉堂,见白玉堂冲展元眨了眨眼。展元没敢声张,装作不知道样子,一边把纸条塞进袖子里,一边把酒杯放回桌上。
白玉堂这才起身告辞,展昭哥俩把他送出了门外。展元也借口逛了半天累了为由,返回自己住的东厢房。这才抽出白玉堂给他的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双钩须谨藏,切切莫声张。亥时又二刻,后门见玉堂。”
展元一见这纸条,就知道白玉堂把自己认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破绽。所以只能听白玉堂的,把得来的一对宝钩找了块布包好,藏在炕洞里面,虽然入秋,但是还不用烧火,所以也不怕人现。这才上床躺了会儿,眼看到了亥时二刻,这才起身换了一身夜行衣,备好百宝囊,顺窗户出了门,来到展昭家的后院。
刚到了后院,就看见一袭白影一晃就到了他身边了,此人白衣白裤白纱罩面。不用问,天底下穿白色夜行衣的就白玉堂一个!
白玉堂冲他钩钩手,一个箭步上房,领着展元进入了这茫茫夜色!白玉堂带着展元左拐右拐,一直到了金水门的瓮城门洞下无人之处,这才停下脚步。展元忙上前拱手道:“五哥,这大半夜的把我交出了所为何事啊?”
白玉堂把蒙面巾往下一扯,笑着对展元说道:“老弟,看不出你真是好功夫!掌断城门,还能躲过我三枚末羽飞蝗石,不愧是三大圣地的弟子!不过……”白玉堂话风一转:“不过你单子忒大了!暗探凶杀的现场,惊动包大人,拍到内城城门,搅扰太师府,你该当何罪!”
书中代言,白玉堂怎么现展元的呢?原来他在跟展元交手之时,展元纵深逃走,使的是和白玉堂赌斗时候用的燕子三抄水的功夫,就是这招让白玉堂怀疑是他。二期展元虽然换了衣服,但是头上还沾着石头碎屑,是白玉堂打他那三颗石头上留下来的。
“五哥,你别吓唬我了!”展元也忙摘下面巾道:“我今天就是想见见包大人,别无二心,哪知道看见那贼人了……”展元忙把自己这边的经过讲述一遍。
白玉堂这才点点头道:“恩,既然你坦诚相认,我也不计较了。你刚才说你一追进那房门,就找不到人了?”
“是啊。”
“你还误中机关?”白玉堂又接着问道。
展元点头道:“恩,我也怀疑那房子有机关。”
白玉堂笑道:“你有所不知,那确实是机关,有个说法叫五行蜃楼阵。看着是个普通房屋,实际上里面是带着夹层的,不明白的看见的都是外面的布置,实际上里面不一定哪里就有暗门。明白的一目了然!老弟啊,不如你带我再去一趟太师府,咱们一探究竟如何?”
白玉堂为什么想再去一趟呢,主要是他还是心里自己在埋怨自己,要不是在太师府外耽误的时间太长,怎么会抓不到人呢。便是展元不懂机关暗道消息埋伏,我白玉堂是精通的啊!所以当白玉堂现展元便是蒙面人之后,就下定决心,非抓住这贼人不可!
展元见白玉堂心意已决,也不多劝,当即答应了白玉堂。其实展元心理也不服气,想把那蒙面人擒住,于是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就直奔太师府!要演出一场二探太师府!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