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沙发都没有!”
吴一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这不是什么问题,打地铺是件简单的事情。”
“席子什么的都没有,你拿什么打?”蒋小敏压低声音道:“要不,我睡地下,你睡床上。”
蒋小敏的话,让吴一楠忍住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蒋小敏:“我打地铺都没有席子,你打地铺就有席子了?”
“那是当然!”蒋小敏抿嘴一笑,指了指床上的席子道:“床上不用席子,床罩直接套上去,席子拿下来打地铺。”
“呵呵,你真是聪明啊!”吴一楠表扬蒋小敏:“可是,真要打地铺,也不是你打,肯定是我打,我一个大男人的,让你一个小女子打地铺,我有病了我……”
吴一楠的话音刚落下,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吴一楠顺口问道,从卧室走了出来,抬头一看,立即笑道:“祈大哥,是你啊!”
“昨天让几个工友搬离这里,让我们来清扫,我想可能是你们来了。”祈大友满脸的笑容,脸上的皱纹堆集在一起,象一朵盛开的菊花:“我以为你们要几天后才来,没想到今天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工作?”吴一楠奇怪地看着祈大友:“你是矿上的中层领导啊?”
祈大友嘿嘿一笑,道:“是虎头小老板偷偷跟我说的。”
“呵呵,看来你跟小老板的关系不错啊。”吴一楠打趣。
“还行吧,小老板是个重情义之人,我们这些工作都信服他。”祈大友说道:“哎,你们怎么来这么快呀?回去也只有二三天的时间。”
“是呀,大老板说这边工作忙,希望我们快点过来。”吴一楠打着呵呵,特意把大老板挂在嘴上,看看工人们对李明旺什么反应。
“哟,你们太幸运了!”祈大友满脸的羡慕:“大老板给我们的印象不好说话,他能这样对你们,说明你们真的很了不起!”
“啊!”吴一楠心里一震,继续道:“不会啊,我跟大老板吃过饭,感觉他人挺随和的。”
“随和?”祈大友嘿嘿了二声:“你跟他接触久了就知道:”他整一个神经质,总是害怕别人在他背后说些什么,有事没事让虎头过来查询我们,哎,这样有什么意思呀,每天都活在疑神疑鬼中,有钱也没有用。”
“哦,上次你跟我们说的,就是大老板啊。”吴一楠边说边收拾着客厅,祈大友见状,也跟着一块收拾:“我还以为是小老板呢。”
“怎么可能是小老板啊!”祈大友拿起一张椅子,一只脚已经断裂,便放到一边,道:“这个虎头老板是个大好人!有时间我跟你说说他的好。都说好人有好报,你看看那天,如果不遇上你们,他死定了,可他偏偏就遇上了你们,你说这不是好人遇上好人了吗?”
吴一楠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好人呢?”
“呵呵,好人不胜说,看他做一件事或讲话就能感觉重到。”祈大友拿过那张坏了的椅子说道:“我一会拿过去给你们修修,修好再给你们拿过来。”
“哦,谢谢祈大哥。”吴一楠开口说道,看了一眼客厅:“大哥,你们这里有卖沙发的吗?”
“什么?”祈大友听不清吴一楠说什么,又声问道:“你是说你想买沙发?”
“对的。”吴一楠点了点头,微笑道:“客厅空荡荡的不习惯,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矿区哪有沙发卖呀,要买得到市里。”祈大友说道:“到市里买就太不方便了,远着呢,运费比沙发贵呢。哎,这样挺好的,要什么沙发呢,你们又没什么客人。”
“祈大哥说得对。”一直在卧室里忙着的蒋小敏走了出来,把祈大友的话接了过去:“这样就的挺好的,家里又没客人。”
“呵呵,你说好就好吧。”吴一楠一副妻管严的样子,看了蒋小敏一眼,道:“一会儿把那床上的东西拿来晒晒。”
“那些东西都是干净的呢。”祈大友说道:“我亲自弄的,猜想是你们,亲自拿着在太阳下边晒了一天,你们放心吧。”
祈大友的话,让吴一楠很是感激,知道祈大友喜欢中国的红塔山香烟,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红塔山,递给祈大友,道:“祈大哥,这是给你带来的中国烟。”
祈大友一看,脸上显出惊讶,再到喜色,赶紧推辞:“不不,不,这么好的烟我受用不起啊,心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