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信芳都说,像小爷那样的人,虽然总是笑着,说话语气也很温和,但是他的行事和表面永远是相反的。
看似儒雅无害,却让白家上上下下都对他十分敬畏。
萧玉轩想起韩信芳说白家小爷的话语,更是觉得不能小看这个人。
无害?
能在****白道上行走多年,一直安稳无恙的白家家主,怎么可能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背地里的白从简,不知是何等的狰狞。
“但愿他这次……”萧玉轩喃喃自语,“是日行一善吧!”
彼时,萧子鱼回了院内便吩咐许嬷嬷将行李收拾一下,她准备第二日等便启程去寒山寺。
初雪的身子已经痊愈,只是偶尔还会咳嗽,并无大碍。
萧子鱼想让她再休息半月,初雪却摇头说不必。这段日子,萧子鱼待她极好,又是请大夫又是拿上好的药材给她服用,甚至还让初晴过去伺候她。
初雪有些受宠若惊。
她是萧子鱼的婢女,护着萧子鱼是理所应当的。
私下,初晴更是悄悄告诉初雪,其实萧子鱼已经派人去初雪的老家查探了。
如果有初雪母亲和弟弟的消息,肯定会让初雪立即就知道他们的行踪。
对此,初雪更是感激不尽。
她只是一个低等的下人,何德何能。
萧子鱼如此待她,她很感激。
所以萧子鱼让她再休息小半月,急的她赶紧说不用了,她若是不伺候萧子鱼,怎么对的起萧子鱼对她的好。
萧子鱼见初雪执着,且身子已无大碍,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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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当薄弱的阳光穿过云层,投下一丝细微的光洒在小院内时,萧子鱼便从睡梦中睁开了眼。
这一夜,她睡的并不是很好。
她又做梦了。
然而这个梦,却不是什么噩梦。
她梦见自己在梦里不停的修治着各种药材,甚至有些药材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的动作很急,双手浸泡在药草里太久,不止有些粗糙,还长了点点青斑,看着十分狰狞。
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痛苦。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梦里不止有药草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茶香。
萧子鱼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举起在借着淡薄的光线看了起来。
她的手生的小,指甲也没有涂任何东西,看起来十分的普通。但是睡梦里那双手,指甲盖里有黑丝……
果然是个奇怪的梦。
她这段日子是不是太累了,才会梦见如此怪异的事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哪怕是真的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忍不住去猜测白从简的心思。
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她总觉得,她们见过。
是在京城?还是在其他的地方?
萧子鱼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翻了个身子,将头埋进了锦被之中。
“小姐!”屋外有人敲门,“你醒了吗?”
萧子鱼掀起被子,应了一声,“恩,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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