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这么做。
但是周隐竹却不知道,这信函是否能在一天内,被送到京城。
而己昊说的的确没错。
还未到十二个时辰,在京城内的白从简便收到了这封信函。
彼时,天色已暗。
十一进屋,将药碗放在白从简身前,轻声说,“小爷,你该用药了。”
自从边境战事起,白从简便难以入眠,收到各地信函的数目,也在逐渐的增加。连萧家那位萧玉轩来白家的次数也逐渐变多,这一切让十一十分担忧。
白从简的身子并不好,尤其是这段时间,脸色愈发的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若不是用上好的药材补气,还有之前萧子鱼瞒着他炮制的药材温养着身子,也不知白从简是否能撑过这段时间。
连慕大夫私下都说,“小爷这是不要命了?大楚乱不乱和他有什么关系,这周楚皇室可曾对得起白家过?十一,你在小爷身边伺候,可别让小爷步了白老爷子的路。”
不喜欢管事的慕大夫叮嘱了很多次,这让十一觉得身上的压力愈发大了。
他劝道,“小爷,今儿不如早些歇息?”
白从简一口气喝完了白瓷碗里的汤药,皱眉,“晚些。”
白从简向来说一不二,十一也不知如何劝慰。
十一皱着眉头从屋内退了出来,他琢磨了一会,才对身边的人说,“你们想办法去萧家,告诉七小姐,说小爷这几日身子不适。”
在一侧的人闻言,“这……合适吗?小爷会不会生气?”
“有什么不合适的?”十一咬牙,“出了事,让小爷责罚我!”
比起被白从简责罚,十一更担心白从简的身子。
但是,白从简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他们的话,对白从简而言其实没有太大的作用。
可萧子鱼不同。
在萧子鱼面前的白从简,连掩盖在面上的假笑,都会祛除的一干二净,性子似乎也是柔软可掌控,和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十一从未见过这样的白从简。
不得不说,从白家传出去的消息,和接到的消息一样速度快。
萧子鱼在听人说了这个事情后,没有多想便立即出了门。
即使这个时候,夜幕已经降临,而两个还未成婚的人,更应该选择避嫌。
等萧子鱼到了白家的时候,白从简正拿着周隐竹写给他的信函发怔,等发觉有人走进屋内时,他本来平静的神情,立即换成了一抹笑,“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萧子鱼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瞧了瞧白从简许久,“怎么几日不见,你的神情差了这么多?”
白从简的病,一直是萧子鱼最担心的事情。
所以在知道白从简不好的时候,她才会如此果断的往白家跑。
白从简笑了笑,“是吗?我自己却觉得精神不错。燕燕你过来,我和你说个事!”
萧子鱼走近,“什么事!”
“你之前问我,为何拿走玉佩!”白从简说,“我没有回答你,是因为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