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下坐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家栋,表演一下嘛,看看你的功夫有多牛叉……当然,钱我肯定是不给的,我家何教授发话了,领导的话就是圣旨啊。不过我不白看,你有啥要帮忙的可以提嘛,我这个当市长的,给市民们解决一点生活中的麻烦,举手之劳嘛。”
张家栋琢磨了一下,才明白金强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朝金强竖起大拇指。
高,这话既吹捧了老婆大人,又向张家栋暗示我明白你的意思,同时还自己给自己找好了下台阶——我这是为治下的市民解决问题。张家栋有深州市户口,明明白白是金强治下的市民,为市民服务到哪里都说的过去。两家又没有亲戚关系,怕什么呢?
看着这货好像喝醉了似的,但是人家心里明白着呢,说话都滴水不漏的,张家栋真心佩服这样的人,因为他做不到。
张家栋瞅了瞅屋里,想找个趁手的东西。
何花在旁边儿看了说道:“想表演硬气功吗?这里没砖头啊,要不茶几怎么样?”
张家栋看了看茶几,实木的,看不出是什么木材,但是厚墩墩看起来的很扎实,光台面就有三公分左右的厚度,正好适合用来表演硬气功。
台面太厚,显得惊世骇俗。台面太薄,又显不出张家栋的功夫来。三公分厚的实木板材刚好合适,张家栋深点头,好,就这个了。
其他四人包括李玉珠在内,都好奇地看着张家栋。
张家栋深吸一口气,装作运气的样子,然后突然一手劈在茶几的角上,只听“咔嚓”一声响,然后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屋里顿时安静的可怕,无论金强、何花,高个中年人,哪怕是对张家栋充满信心的李玉珠,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李玉珠顿时像安了弹簧一样,跑到张家栋跟前抓起他的手,发现毫无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让张家栋把手曲张一下看看。
张家栋嘿嘿一笑,探手在了李玉珠的屁股上捏了两把,对面儿三人虽然看不到张家栋的动作,但是也明白张家栋干了什么,这就意味着张家栋的手毫发无损。
李玉珠脸红的不行,嗔怪地瞪了张家栋一眼,尼玛,这种场合你也敢动手动脚?
“这功夫,神了啊,这才是真功夫啊。”金强好奇地端详着张家栋的手,还真没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手掌很宽大,肉很厚实,掌心粗糙干燥……然后,金强顺便就给张家栋看了一下手相。
“金市长,你这是……”张家栋愕然地看着金强,这是几个意思啊?
何花笑道:“我家老金看手相的本事可不含糊,不说百发百中也是十拿九稳,这是一个神秘的老道传下来的,这话你别往外说,领导干部不能信这个的。”
张家栋连忙点了点头,不过心里直犯嘀咕,心说怎么都是道士,就没有和尚吗?也许大师都忙着圈地赚钱争佛产去了,唔,这老道该不会是教我功夫的那个老道吧?
金强看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对张家栋说道:“你这个手相,杂线乱线太多,也就是说你这一辈子要么干不成什么大事,要么干成很多大事,不过你这个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毛病是要改一改了,完全没个重点啊。”
张家栋汗颜,表示记住了。
金强瞅了瞅李玉珠,剩下的话就没说,不过大家看他的表情就明白,张家栋的桃花债一定非常多。
李玉珠幽怨地看了张家栋一眼,不过要在别人面前给张家栋面子,她是不会随便说话让张家栋没趣的。
金强让张家栋坐在他旁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请满饮此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张家栋一口干了,只觉一道暖流从喉咙直下,顿时叫了一声:“好酒。”
高个中年人大笑道:“好酒还有不少,等会儿我送你两坛子。”
何花在一边解释道:“这是省发展委的赵祥川,赵主任,这酒是他家的祖传秘方,臭小子,你有口福了。”
张家栋练练道谢,赵祥川笑道:“我送你两坛酒,你教我功夫。”
张家栋爽快地说道:“没问题,我正好知道一种内家太极拳,可以养肾强身,等会儿我教给你。”
赵祥川朝张家栋竖起大拇指,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干脆爽快。”
金强没好气地说道:“老赵,别抢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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