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儿围了过来。玲儿见状,赶紧拿出了小瓶子,围着我们洒了一圈。
还别说,玲儿那小瓶子里的药,还真是挺管用的。那些蛇们一靠近药,便不敢再往前了,只能在原地呆着了,也不敢来进攻我们了。
“你的药还能管多久?”我问玲儿。
“三五个小时,绝对没问题。”玲儿说。
玲儿这么一说,我就算是吃了定心丸了。三五个小时没问题,那就意味着,哥有三五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收拾养蛇佬。这么长的时间,我觉得用来降服养蛇佬,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哥这么一想,立马就轻松了好多。
此时,那养蛇佬还在跟他喉咙里的痰做着斗争,并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
“你到底想好没有啊?你要是还没想好,我可又来了哟!反正你现在养的这些蛇又不没法靠近我们,你已经没有反击的能力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受罪呢?”我说。
“养蛇佬是不会投降的!”养蛇佬一边在那里“咳咳”地咳嗽着,一边费力的说道。
“不投降啊?”我贼贼地笑了笑,说:“哥最喜欢你这种不投降的人了。你要是投向了,我反而还会觉得没意思。”
说着,我又是一针射了过去。这一针,我射到了养蛇佬的手上。他的手在中针之后,立马就像发了鸡爪疯一样,在那里抖了起来。因为他那笛子是在他的手上的,所以他的手那么一抖,便把那笛子给抖掉了。
“哐当!”
养蛇佬的笛子掉落到了地上,恰巧当时他的手下方有一条悲剧的蛇。那笛子悲剧的落到了那蛇的身子上,蛇给砸了一下,然后溜到一边去了。
“怎么样?我这针灸技术还行吧?还想不想玩啊?”我问。
“你就嘚瑟吧!等你们那药效过了,我看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养蛇佬还在说狠话,他心里很清楚,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就越不利。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死的,我们肯定是被蛇咬死的啊!你这里这么多蛇,随便咬我们两口,我们就歇菜了。”我说。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在这里跟我废话什么?”养蛇佬冷冷地说。
“你能搞定他吗?”就在哥正准备跟养蛇佬继续扯淡的时候,玲儿居然插了这么一句嘴。
“肯定能啊!不过你得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我说。
“我看你是搞不定他的,你还是干脆把他直接给杀了吧!免得夜长梦多。”玲儿说。
杀人,怎么这个词从玲儿的嘴里说出来是这么的轻松啊!要知道,养蛇佬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恶,但他至少还是罪不至死的啊!我干吗要杀他啊?再说,哥可是警察,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就算养蛇佬犯了死罪,那也应该由法律对他进行惩罚,而不是由我来杀了他。
“他敢杀我吗?他可是警察,警察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养蛇佬道出了我的心声。
不过,从养蛇佬这话来看,他之所以敢这么的无所顾忌,那是因为他知道哥的弱点。
我擦!这年头还真是好人难当啊!哥不过就只是想当当好人吗?养蛇佬却这么来利用哥,这养蛇佬,真是太没节曹了。
“谁说我不敢杀你啊?”我冷冷地接过了养蛇佬的话,说:“我并不是没办法一针结果了你,只是,我觉得吧!就这么把你弄死,那太便宜你了。你这么作恶多端,我再怎么也得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语言的腔调,那都是拿捏得很到位的。也就是说,哥这一次的表演,那绝对是专业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