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那吴局长抓来审审,便什么都清楚了。
“你想干什么?”柳雨婷问我。
“那吴局长很有嫌疑啊!我们把他抓来审审不就清楚了。”我说。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局长有嫌疑,那也是应该接受审问的啊!
“他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是你说审就能审的吗?”柳雨婷说。
“蔡晨不也是副局长吗?我看凡是当上了副局长的人,多半都不是好人。在咱们国家,犯事的都是副的,就没一个是正的。正的那可都是两袖清风、义薄云天,不仅经得起历史的风吹雨打,还经得起党和人民的考验。”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官本位的思想了,不就一破局长么,明明就有嫌疑,还不让人审了。
“听你这语气,你好像对局里很不满啊!”柳雨婷笑吟吟地看着我说。
“我能满意吗?自从我当上警察之后,查的案子,最后都查到警察的头上了。我就觉得吧!警察什么的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把所有的警察都给干掉,就没有人再犯案了。”我说。
“乖!不许生气哦!咱们警察队伍里是有坏人,可大部分都是好人啊!你看姐姐就是个好人嘛!至于那吴局长,要他真的是犯了事,早晚有一天,他会步蔡晨的后尘的。”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我就没搞明白,大家都是年轻人,为什么我就这么愤青,而柳雨婷却表现得这么淡然。
“你难道不觉得这很让人气愤吗?”我问柳雨婷。
“习惯就好了。有些事,在我们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选择等。”柳雨婷说。
“等?这么等下去,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我说。
“不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柳雨婷问我。
“是不是只要没有证据,我们就动不了吴局长?”我问。
“是这样的。他毕竟是局长,要想动他,必须得有证据,而且还得是充足的证据。”柳雨婷说。
“你找得到吴局长他家吗?”我问。
“你想干什么?”柳雨婷狐疑地看着我,问:“你不会是要入室盗窃,去吴局长家里找证据吧?”
“你说的这个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他既然是副局长,那么他的反侦察能力肯定很强,不会那么傻逼地把证据留在自己家里的。因此,我要是去他家里偷,不仅什么都偷不到,反而还会给自己弄个入室盗窃的罪名。那样,我可就亏大发了。”我说。
“那你想怎么样?”柳雨婷问。
“我只是想审审吴局长。要是审出来,是他干的,那咱们就根据审讯出的线索去找他的罪证;要不是他干的,我们也就没必要再在他的身上浪费精力了。”我说。
“怎么审?你是想把吴局长抓审讯室里面去审吗?”柳雨婷问。
“要能这样,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咱们没法这样做。因此,咱们只能换一种审讯方法。”我说。
“到底怎么审,快说!”柳雨婷凶巴巴地瞪着我,一点儿也不温柔。
“你需要做的,就是告诉我吴局长住在哪里。至于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去办了。对了,你得跟杨二娃联系一下,要没有他的帮助,我打不开吴局长家的房门。”我说。
柳雨婷瞪了我一眼,然后笑吟吟地揪起了我的耳朵,说:“快告诉姐姐,到底要怎么审,不然姐姐把你耳朵给揪下来!”
“用银针啊!你不是跟鬼算子学过吗?银针在哥的手里,不仅可以用来杀鬼,还可以用来逼供。我只需要给吴局长一针,那吴局长保管什么都会招。”我说。
“你敢对吴局长玩刑讯逼供?”柳雨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