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问柳雨婷。
“这手上没有麻药吧?”
我已经丢了一次脸了,要是再丢一次,那这脸可就真的是丢大了。因此,在扎第二针之前,我再怎么也得问问清楚。至少我得保证,潘道士这手上没有麻药,我一针下去能让他感觉到痛。不然,要是他连痛都感觉不到,我还玩屁个刑讯逼供啊。
“我又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你扎一针不就知道了。”柳雨婷淡淡地说。
柳雨婷也不是外人,我在她面前丢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潘道士,大不了多扎他几针就是了,我的目的是把他扎痛,痛得他死去活来,这样他就能招了。
因此,在柳雨婷说完这话之后,我一针扎进了潘道士的手指头里。
我没奢望潘道士会因为这一针而大叫,但至少他会因此痛苦地皱一下眉吧!可是,让我倍感失落的是,那家伙非但没有皱眉,而且还是那么怡然自得地看着天花板。
“莫非这手上也有麻药?”潘道士的意志就算是再坚强,也不可能在中了我这一针之后,眉头都不皱一下啊!
“啊!痛死我了。”就在我正疑惑着的时候,潘道士那家伙,居然一边甩着手,一边大声叫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原来你只是反应慢了一点而已。”看到潘道士叫了,我当真是大舒了一口气。
潘道士还在那里哇哇的乱叫,好像这一针我真的把他扎得很痛似的。其实这一针到底有多痛,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这痛离死去活来的那种痛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为了不受这皮肉之苦,你还是招了吧!”我好心地提醒了潘道士一句。
“招什么啊?”潘道士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无辜的问。
“你说招什么?当然是坦白你的罪行啊!不然我们吃饱了撑的,把你弄这里来。”我说。
“我没犯罪啊!再说,我正奇怪呢!你们抓我干吗?”潘道士绝对是演技派的,他这话说得,真像他从没犯过事,被我们冤枉了一样。
“好啊!你不认是吧!既然你不认,我也懒得跟你说了。”说着,我又一针扎向了潘道士。
“我实话跟你说吧!就算是骨头再硬的人,口风再紧的人,被我手里这银针多问候几遍,都是会乖乖地开口的。”我说。
“你们这是刑讯逼供!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们胡乱对我用刑,是要遭报应的!”潘道士还在挣扎,看样子,还得多扎几针他才可能招。
“谁说我们刑讯逼供啊?有人看到吗?”哥的扎针技术那是很好的,被我扎过之后,那阵眼会很小很小,小得跟毛孔差不多,因此没人能看得出来。所以,就算潘道士说我刑讯逼供,他也拿不出证据。
“你用针扎我!”潘道士吼了起来。
“你见过哪个警察在刑讯逼供的时候是用针扎的,再说,你说我用针扎你就能代表我真用针扎过你吗?我要是用针扎了你,总得留下针眼吧!你把你身上被我扎的针眼指给我看看。”我说。
我说完这话之后,潘道士果然用眼睛在自己的手上找起了针眼来。可他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怎么,你身上有针眼吗?你身上连个针眼都没有,怎么能说我是刑讯逼供啊?”我说。
刑讯逼供这门学问,我虽然还没有研习多久,但我绝对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敢说,整个分局里面,能把刑讯逼供玩得一点儿痕迹都不留的,除了我轩辕焱,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