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说他以前被你收拾过,还说知道我是你的徒弟。说因为斗不过你,所以只能找你的徒弟来虐虐,让自己心里痛快痛快。”我说。
“被我收拾过的坏人太多了,斗不过我的人那更是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所以,你要问我那鬼叫花是谁,我一时间真还想不起来。”徐明那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毛病又犯了。
“兄弟,你就好好想想吧!那人留着一头长发,邋里邋遢的,脸也脏兮兮的,是个叫花子,蛤蟆脸,五十多岁的样子……”柳雨婷把鬼叫花的形象描述了出来。
徐明一边听,一边点着头。
“我想想。”
徐明用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过了大概半分钟,徐明开口了。
“我想起来了,我确实见过那人。那人是个道士,是叫花道的弟子。叫花道已有近两百年的历史了,是一个懂道术的叫花子创立的,其名不详。叫花道的弟子全都是叫花子,因为他们需要一边乞讨,一边学道,所以在道术传承上,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叫花道那些人,虽然在道术上本事不高,但因为叫花子的分布很广,因此他们的消息还算灵通,掌握的信息很多。正是因此,他们干坑蒙拐骗之事的成功率很高。你们说的那鬼叫花,是二十多年前,在装神弄鬼骗人的时候被我收拾的。”徐明说。
“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吗?”我问。
“不知道。当时在收拾完他之后,因为他犯的不是死罪,我只是用银针把他的道行给废了,然后就把他放了。至于后来他去哪里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你要问我在哪里能找到他,我也说不出来。不过,既然他是叫花道的人,那你们去叫花子堆里打听打听,应该是能打听到一些线索的。”徐明说。
“能打听出来吗?”我掉转头问了柳雨婷一句。柳雨婷的人脉比我多,因此打探信息这种事,我得征询她的意见。
“我试试吧!”柳雨婷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那家伙跑了,快追!”我对着柳雨婷喊了一句,然后便拔腿追了出去。
我追到了小白楼外面,没有发现鬼叫花的影子。后来,我和柳雨婷又分头在九溪村找了大半夜,基本上把九溪村给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发现那鬼叫花的身影。
“接下来怎么办?”柳雨婷问我。
“折腾了大半夜,人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至于那鬼叫花,他不是说跟徐明交过手吗?因此,我明天回趟家,去问问徐明,在他那里应该能问到不少情况。”我说。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一个人在局里也没意思,再说你兄弟挺可爱的,我想见见他。”柳雨婷真还不是个矜持的女人。
“舍不得我就舍不得我嘛,还找这么多理由。”我说。
“谁舍不得你啊!不去了,你自己回去吧!”柳雨婷瞪了我一眼,然后招了辆出租车,坐上去便走了,也不等等我。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柳雨婷打电话,请她跟我一起回去。我软磨硬泡了半天,把能想到的,赞美女人的那些词语全都说了一遍,柳雨婷终于是答应了跟我一起回去。
这次回去,因为手里的钱不多了,所以我就没敢给徐明买高档酒,只能量力而行,给他买了两瓶二锅头。
因为上次徐明跟我说过,不要光买酒,不买下酒菜。因此,这次在下车之后,我在乡场上的卤菜店里买了一只卤鹅,另还买了些核桃肉、花生米、豆腐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