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然后群众都一起鼓掌,掌声热烈而持久,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我迅速脱掉外套,将外套搭到康荣头上,然后忙说:“大家不要拍照。”但是掌声还未息,加上人多,大家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拍了下来。有人直接传到了微博上,我心想还好自己反应快,及时盖住了康荣的脸,不然如果他有同伙看到新闻,就会做出预防。如果是上线知道了,怕他供出贩卖白粉的渠道,说不定还会找机会灭口。
玲子对着众人摆一摆手,然后说:“我还请大家不要拍照,就算是拍了照,也不要发到网上去。警察是一个高危行业,在所有行业的危险评估中,仅次于煤矿工人和渔业船工,因为我们作的特殊性,有时候要进行秘密工作,有些受过处分的人对我们存有极度的仇恨,所我请大家不要随便在网络上上传警察的照片,如果上传的,赶快删除了。”
这时候我看到徐明在远处,对自己竖起大拇指,我便把康荣押着朝徐明走去。徐明给楚雨荨打了一个电话,她已经开着车送程琳去医院了,医院就在理工大附近。
徐明又给当地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封锁康荣出租的房子。
这时候忽然一个中年男子凑过来说:“警察同志,我是出租车司机,你们需要车吗?我免费提供服务,你们也是为人民服务。”
徐明点点头,说:“车可以坐,钱不能不给。将我们送到盘龙区北京路411号。”
路上司机问:“这个人犯了什么事?”
“贩卖毒品。”玲子说。
“能判个什么罪?”司机问。
“我们只管抓人,判罪的事情交给法院,不过依我看,最少也得判十五年以上。枪毙的可能性很大,他多次贩卖毒品,还胁迫其他人贩毒,肯定是重罪。”玲子耐心解说。
“刚才抓人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他差点逃跑了,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我看他有枪啊,要是他劫持个人质怎么办?”司机又问。
徐明咳了一声说:“这个我们是经过严密的部署的,在抓他之前已经在各个路口派了便衣,刚才伸腿那个就是我们的便衣。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还有特警,他要是敢劫持人质,当场就会被击毙。”
玲子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司机露出一抹别具深意的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偷偷将枪取了出来。
徐明将安全带系上,然后注视前方。一路除了司机絮絮叨叨的提问,竟然平安无事。
徐明和我到了局里,将康荣交给禁毒大队,做了简单的交接,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至医院。
程琳在病床上,上半身的床铺调高了位置,她靠着床铺半躺着,右边的脸裹着纱布,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楚雨荨在旁边守护着。
看到徐明我过来,楚雨荨忙迎上去。
到了外面,我便关心的问:“情况怎么样了?”
“伤口不大,主要是擦伤和灼伤,局部麻醉之后做了清洗,然后缝了两针,并且注射破了伤风抗毒素,现在基本上无大碍。医生说如果打偏哪怕一厘米,或者角度再正一点,就有危险了。”
“那就好。”我说。徐明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这次的抓捕还是有的轻率,要是程琳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会内疚的。
“伤势是无大碍了,但是不可避免的会留下疤痕,这对女孩子来说是致命的,虽然我嘱咐医生用了抗瘢痕药物治疗,但是医生说要看她的体质,有些人是瘢痕体质,容易留瘢痕;还要看伤口愈合的情况,预防感染;还有就是等痂皮脱落后,及时在脸上涂抹瘢痕灵,减轻瘢痕。配合维生素E口服会更好,如果在打上粉底,应该看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