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不要告诉局长啊。”
“你叫什么名字,入职多久了?”玲子盘问到道。
“我叫楚雨荨,今年八月份刚入职,入职还不到两个月。”
“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来调查这个案子?”我问。
“这个案子让大家一筹莫展,我也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我对他们说盗贼肯定是从窗口进入的,但是大家都笑话我,说新来的小姑娘懂个屁,防盗窗没破,而防盗窗的两根铁管之间的间距是八厘米,就算盗贼会缩骨功也不可能钻进去,而且楼下窗户上的蜘蛛网都还完整的保存着,不可能是爬上来的。”
“于是你就想,既然不是爬上来的,那么就可能是顺着绳子吊下来的?”
“那也不是,这是第六感告诉我的,虽然破案不能靠感觉,但是我想,假如我是盗贼,我会怎么把这次的盗窃变成一场艺术行为。”
“那你是怎么想的?”
楚雨荨顺着楼朝南指去说:“我只要在那栋楼上租一间高于十层的房子,就可以把这边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不出一个月,我就把这家主人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只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顺着这个排水管直接爬到楼顶,再从楼顶缒下来,用工具破开防盗窗,然后进入室内,那么就有足够的时间把这家洗劫一空。”
“你刚才从楼顶下来,你的想法被证了吗?”我问。
“差不多被证实了,我在楼顶发现一个铁环,上面有绳索的纤维存在,对着失盗人家位置的墙棱上也发现了绳索的磨痕,于是我就照着这个位置把自己吊下来,然后查看盗贼怎么破坏防盗窗的。刚有所发现的时候,就被你们给吓到了。”
我忽然蹲在地上,然后在靠墙的青石路上查看起来,玲子也忙蹲下来,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磁石,用绳子拴着,在周边来回拖动他的磁石。
楚雨荨蹲下来问我:“你在找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反问说:“大姐,如果你是盗贼,你会用什么破开防盗窗。”
“直接锯断就好了啊。”楚雨荨神情迷茫的问。
“那么大姐,锯过之后,那些铁屑会不会飘落下来。”
楚雨荨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很快玲子停止了走动,然后把磁石拿到眼前,只见磁石上面有一枚大头钉,两根缝衣针,三个钢珠,还有一层铁屑。玲子把其他东西随手扔了,刮下铁屑封存。
“对了,你刚才说的有所发现是指什么?”玲子问道。
“我在摇晃一根钢管的时候,听到奇怪的声音,当我仔细去听的时候,你们就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看见了。”
玲子拿起楚雨荨卸下的绳子,绑好之后,双手交替握住绳子往上爬,很快到了三楼。这时候玲子把自己系牢,拿出锯子就开始锯钢管,他从底部靠墙的地方开始,锯完一根然后又锯了两根,底部锯完之后又往上攀登,升到防盗窗顶端,从顶端开始锯,过了一会忽然听见“哐啷”一声,一根钢管掉了下来。
很快周边围了一群居民,大家看到是穿制服的警察,想到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盗窃案,明白了这些警察又来查案了。
我对居民喊:“22号那天,谁家丢失物品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想了想说:“我家大门上的锁好像就在那天丢的,还好那天我和老婆都在家,除了锁,别的倒是没丢什么。”
忽然一个念头闪入我脑内,我明白这和破案有很大的关联,可是刚才的灵光一闪而过并没有被自己捕捉到。
正在这时,忽然“哐啷”一声把我惊醒,原来又掉落了一段钢管。我戴上手套,仔细查看,楚雨荨拿起另外一根钢管,两只手握住钢管两头,用力一扯,“砰”地一声,一截钢筋掉了下来。我见状,也仿效其法,果然,同样有一段钢筋掉了下来。
这时候,第三根钢管也落了下来,玲子差不多和钢管同时落地。
玲子右手拿钢管往左手轻轻拍打,过了一会,说:“我明白了,盗贼破开防盗窗之后,钻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先把钢筋塞进空心的管子里,然后再把钢管对齐,钢筋自然下落,这时候防盗窗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而凶手再爬到楼顶,所以从下面看,是看不到痕迹的。
可是就算确定了进出口,但是对于捉拿盗贼还是没有一点帮助。其实来之前我想到一种判断罪犯进出口的方法,那就是借助警犬,让警犬沿着罪犯的行走路线,就可以确定罪犯的进出点。
趁着群众还未散去,三人各自向众人询问,我记下了丢锁人的信息。
三人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玲子提议到附近嘴豪华的赌场看看,我第一个赞成,楚雨荨听到赌场两字两眼放光,我却摇摇头说:“主意是好,但是赌资却是个问题。”
玲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说:“你可以找你妹妹啊!”
“我哪有妹妹?”
“就是上次的那个土豪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