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说:“你俩没事吧,小声点。”但屋内没有人说话,只回荡着吴敏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我用力砸门,喊着赵邹的名字,赵邹却沉默不语。
在平时不管他在干什么我只要这个语气叫他他肯定会答应一声,我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连忙跑到了楼层的服务处。正巧是那个白天提醒我们的服务生在值班,我还没说完情况,他就慌忙抓起了通用门卡,跟我一起跑向了赵邹的房间。
门“滴”的一声打开了,我和那个服务生冲进门去,我却目瞪口呆因为我看到了赵邹僵硬的脸和紧绷的身体还有那望向床位的恐惧的眼神。在我看向赵邹的一刹那,他又好像莫名其妙的轻松了一样轻松了下来,而吴敏瘫坐在地上望着空荡荡的床尾依然不断的尖叫。
事后,不管我与他们关系再好,他们就是不告诉我那天他们看到了什么,到底遇到了什么。只是在我印象中从那以后赵邹每次住酒店的时候比我还要主动的先敲一下即将打开的房门。
当然这个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并没有忘记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
“明哥,警察昨晚把你名下的夜总汇,洗浴,赌场全都查了,好多兄弟都被警察带走,你看用不用你给上面打个招呼。”光明大厦顶层的总统套房里,一个短发男人对着豪华办公桌后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道。
“我收到消息了,这事等过几天风声过后,我会将那些弟兄捞出来。”中年人手中把玩着一柄象牙剑淡淡答道。
“明哥,哪警察怎么突然敢动你的场子了,难道他们不知道你后面....”屋内另一个瘦瘦的长发男子说道。
“看来把那卧底警察杀了,惹到我们的闫局长了。”中年人继续把玩着象牙剑淡笑道。
“明哥,这个闫冀洪真不识抬举,你几次暗示他睁只眼闭只眼他都装迷糊,你看,要不要我....”长发男子眼中杀意迸现,手中做出一个砍的动作。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他毕竟是光山市的公安局长,做了他可不是件小事,弄不好引火烧身,大家都跑不了。”中年人将象牙剑放到桌子上道。
“可是明哥,警察要继续这样查下去,我们的场子!”长发的男子继续说道。
“蝎子,不用管那些场子,那都是小钱,我们的真正得支柱产业可不是这几个场子。”那个短发男子扭头对着长发男子说道。
“对,强子说的很对,蝎子啊,你要好好学学强子的脑子,不要一味的斗狠,现在可不是比谁下手狠的时代了,你要用这个!”中年人指了指脑袋,笑道。
“我知道了。”哪叫蝎子的男子低头应道。
“对了,强子,东西转移好了吗?”中年男子问向那个短发男子。
“明哥,都转移好了,虽然中途有‘尾巴’跟,但我随便晃了晃就把他们甩开了,现在已经开始生产了!”哪叫强子的男子回答道。
“恩,你做的很好!准备些钱去看守所打点打点,给里面的弟兄们传个话,坚持几天。同时准备些烟酒让里面的兄弟好过一点。”中年男子说道。
“知道了明哥!”强子回道。
“对了明哥,我想起一件事!”哪叫蝎子的突然叫道。
“恩?怎么了?”中年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