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家弟弟瞧着宁母笑着安抚说:“母亲,我学业有成的时候,自有容貌品性出众的女子,由着母亲为我挑选。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你着急也无用。母亲,你放心,我今年一定考过秀才,再过两年,我考过举人,然后再努力发奋争取科考榜上有名。”
宁家弟弟神色飞扬,让宁母和宁氏瞧着后,母女两人发自内心的高兴。
宁氏嫁进程家后,她与娘家父母见面时,总是称赞夫家皆是慈爱的长辈,小叔子和小姑们皆友爱,程方子待她也相当的妥帖。
程方子是宁氏父母相中的女婿人选,他们还是担心程方子会受程家家风的影响。
宁氏怀孕后,宁氏的父亲能够体谅程方子的不容易,可是宁母想着女儿对夫婿的心思,那心里担心着,程方子万一有了旁的人,宁氏会想不开。
结果宁氏怀孕后,程方子待宁氏一心一意,而木氏这个当婆婆的人,也无心放人到儿子的房里面。
宁母的心里面还是担心着,便让儿子常来程家走动。
宁母瞧得仔细,自家的儿子性子是有些傲然,可是却在遇事的时候,难得的细致精明,他只是不乐意在琐事上面费心。
宁家弟弟在程家来往多次后,他也赞赏程方子是君子,人品端正,大约是传自程家老祖宗那样的品性。
宁家人,因此乐意与程家更加的亲近,程方春成亲的日子,宁家一样是早早来贺,也送了亲近亲戚来往的厚礼。
宁家弟弟不出愚正园,程杏却一样能来愚正园,她的容貌精致妍丽,言行举止瞧着端庄。
程杏走后,宁母瞧一瞧宁家弟弟面上的神色,只能感叹自家儿子年轻不知事。
她跟宁氏称赞道:“你这位小姑子年纪不大,容貌秀丽亮眼,将来不知道匹配那样的好人家。”
宁氏瞧着宁母低声说:“母亲,那是小三房庶长子的庶女,就是都城里传说过的那桩事。
她的姨娘如今没有先前那般受独宠,可是她的父亲也不曾冷落过她的姨娘。”
宁母听宁氏的话,她直接连轻“呸”三口说:“这么一个人儿,我竟然称赞了她。”
宁家弟弟在一旁瞧着宁母笑了起来,说:“母亲,我一直都跟你说,有些越美的东西,有时候也许越毒辣。”
宁氏瞪眼瞧着宁家弟弟,低声说:“休得胡说,她出身不好,可她的品性也不曾到你说的地步。”
宁家弟弟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瞧一瞧宁母,再瞧一瞧宁氏,说:“母亲,日后亲戚家走路,我是乐意陪着母亲同行。
只是遇有这样的大喜日子,我就不跟着来凑热闹。
你看,我来了后,为了避免麻烦事情,我是出一个门槛都要想了又想。”
宁氏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了起来,宁母瞧着宁家弟弟笑着轻摇头说:“就你的道理最多。”
宁氏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了起来,宁母瞧着宁家弟弟笑着轻摇头说:“就你的道理最多。”
宁家弟弟瞧着宁母一样摇头说:“母亲,幸好姐姐不象你的性子,她和姐夫会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