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鼻烟壶?!”
叶子淇的父亲表示很无辜:“那个鼻烟壶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
“不好意思,老爷子吩咐了……除了衣物之外,不允许你们带走叶家的任何东西!”
“可是那鼻烟壶是我买的!”叶子淇的父亲一脸焦急。
一旁搬运衣服的佣人听到,小声嘀咕……
“这也好意思说,那鼻烟壶是用叶家的钱买的,他都没有为叶家赚过一分钱,反倒是在公司赔了不少,还好意思说是他买的……”
“就是!也太不要脸了!”
“您就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管家渡叶子淇父亲还算是恭敬。
“刘管家,老爷子让我下来问问怎么还没处理好,下面吵吵嚷嚷的?!”叶老爷子的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低沉淡漠,“快点儿处理收拾,再过一会儿大小姐就要回来了!”
叶子淇一听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叶老爷子在外面那个眼睛看不见的私生女?!
早些年叶子淇还在国内时,没有少去那个私生女的参观找晦气,那个眼瞎的私生女还好说,可那个私生女的女儿年纪不大,当真是凶狠,叶子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简特助!麻烦您和我爷爷说一下,我爸是被陷害的!是被傅怀安陷害的!是因为在傅家老宅的时候他儿子和我儿子起了冲突,傅怀安这是想要报复我,所以才会设计陷害我爸爸的!简特助你让我见一下我爷爷,我一定会和我爷爷说清楚的!”
叶子淇见简特助下楼,激动的开口请求。
简特助紧抿这薄唇,和以往一样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抱歉傅太太,老爷子现在不想见您和您的父亲!”
“简特助!简特助!”叶子淇的父亲拽住简特助的胳膊,“你这样,你上去和我爸说一下,我就带走我新掏弄回来的那个鼻烟壶!”
“抱歉,老爷子已经说过了,您除了日常衣物洗漱用品,什么都不能带走。”
简特助话音刚落,叶子淇就听到车轮碾压石子的声音。
回头就见那辆加长豪车停在了内宅门口的台阶下……
简特助快步从门内出来,亲自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恭敬对车内的人开口:“大小姐,欢迎回家!”
叶子淇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眼看着豪车另一侧车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小姑娘从车内出来,白嫩的小脸儿干净漂亮,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清澈干净的双眼满是惊喜的打量了这叶宅一圈儿满脸惊喜,也没有忘记快速绕过车尾去扶自己看不见的妈妈。
在这个小姑娘还是初中生的时候,叶子淇就去他们家餐馆闹事,结果这个小姑娘从后厨拎了把大刀出来看到叶子淇就砍,叶子淇胳膊上有一条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要是当属叶子淇躲闪不及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因为这件事儿,让叶子淇心里下意识非常怵这个年纪比她小得多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母亲穿着简朴,看起来四十岁刚出头的样子。
“妈!我们到外公家了!”小姑娘声音清亮特别好听。
体态纤瘦轻盈的中年妇女笑着点头。
“老爷子已经在楼上等您和小小姐很久了,我这就带大小姐和小小姐上去!”简特助开口道。
“不好意思,麻烦了!”中年妇女气质良好,言语间十分有礼貌。
“大小姐客气了!”简特助忙道。
叶子淇眼看着简特助和小姑娘扶着眼瞎的女人往台阶上走,脑子嗡嗡直响。
“妈小心台阶!”小姑娘说完抬头,目光所及是叶子淇,小姑娘发出一声冷笑。
以前,叶子淇总是贱种、野种的叫小姑娘的母亲,现在风水轮流转,这个野种的称号落在了叶子淇父亲的头上,这是何其可笑。
小姑娘这会儿看着叶子淇的眼神意味深长,简直让叶子淇火大至极!
就连刘管家都走下台阶去迎接:“大小姐、小小姐!”
“简特助!”叶子淇走下台阶只看简特助,难得低声下气,“求您了!您帮我和爷爷说一声,真的是傅怀安他们陷害我爸的!你让爷爷再查一下!我真的……求您了!”
简特助依旧是那副冷腔冷调:“抱歉傅太太,您该离开了……”
简特助不留一丝余地,叶子淇火大开口:“简特助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有一天查清楚真像我爸还是叶氏继承人,你吃不了兜着走?!”
简特助眼镜片后冷清的眼神朝着叶子淇看过来,声音寒凉:“我是老爷子的特助,只听老爷子吩咐,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老爷子会护我周全,这就不劳傅太太操心了!”
说完,简特助对小姑娘和她母亲做出请的姿势……
小姑娘唇角勾起望着叶子淇,冷声把以前叶子淇说她妈妈的话都还给了叶子淇:“切……不要脸的贱种,野种!不就是看着叶家财大势大想要扒着叶家,真是连一点儿自尊心都没有!”
叶子淇的话,一个字都不差,全部还给叶子淇!
这些话就像是细细的梅花针,扎的叶子淇耳膜发疼,心都跟着一起颤抖。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叶子淇说着就要和小姑娘动手。
简特助一把扣住叶子淇挥起来抽向小姑娘的手:“傅太太,您自重!”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和人计较?!”小姑娘的母亲柔声道。
小姑娘一脸不服气:“得饶人处且饶人也要分人!这种整天嘴里不干不净骂别人是贱种野种的人,犯得着和她客气么?!您不计较她砸了我们家的店,害您受伤进医院的事情,可我记着呢!我这个人心眼儿小,记仇!以后看到她一次,就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