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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安腰间只系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还滴答着水珠。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很帅,林暖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是美的让傅怀安心悸。
傅怀安眸色越发幽深,他走到床边,单手撑在林暖身体一侧,一手捧起林暖的小脸儿,不等林暖发问便低头咬住林暖的唇瓣。
林暖手里还抱着电脑,仰头被迫承受傅怀安突如其来的热吻,唇舌纠缠在,气息交融,傅怀安太清楚林暖身体的敏感点,略带薄茧的大手探入被子中……
情一欲被勾起的林暖这会儿还哪顾得上节目构思?!
她一手勾住傅怀安的颈脖,一手合了电脑丢在一旁,两条手臂都抱住了傅怀安,想要化被动为主动。
怀里是女人柔软的身体,鼻息间是她身上要人命的幽香,傅怀安把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中……
林暖惊呼了一声,脊背下是刚刚和起来的电脑,硌疼了林暖。
傅怀安身体稍稍撑起来了一些,随手拿过电脑搁丢在一旁,身下林暖双眸迷离氤氲着情欲的水雾,嫣红的小嘴微张,喘息剧烈,像是一种邀请。
睡袍被解开的林暖躺在酒红色的真丝床单上,整个人白到发光通透,就像是在黑夜中盛开的勾人罂粟,美好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怜爱。
“怀安……”林暖小手顺着傅怀安结实健硕的胸膛向下,娇软的嗓音染上一丝情欲的沙哑,别样撩人,“我要!”
看着为他而绽放,变得越来越甜美,越来越勾人的小妻子,傅怀安小腹燥热异常,只想狠狠疼爱他的小妻子。
……
闹腾了一个晚上,早上林暖实在起不来,傅怀安倒是精力满满早起洗澡,下楼给团团准备早餐。
傅怀安说林暖昨晚没有休息好,让林暖多睡会儿,团团就很乖没有去房间叫林暖,自己爬上了小餐椅,又自己乖乖吃了早餐。
傅怀安把牛奶杯递给团团,团团双手抱住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又叹了一口气。
拉开椅子坐下,傅怀安看着叹气的儿子,问:“团团也到了有心事的年纪了?!”
团团抱着牛奶杯摇了摇头,认真组织了语言之后开口:“下午,才可以……见妈妈。”
傅怀安给团团涂了一片面包放在盘子里:“妈妈不是给了你吊坠么?!想妈妈了可以打开看看!”
提到吊坠,团团放下牛奶杯,低头打开自己的吊坠看了眼,然后宝贝似的用力攥了攥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抱起牛奶杯,咕嘟咕嘟把牛奶都喝掉,又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傅怀安穿着家居服把团团送到别墅门前,看着团团上了车,叮嘱胡叔开慢点儿,他还是不放心走到后排车门前,单手插兜敲了敲后排座椅的玻璃。
车窗玻璃被放下来,已经乖乖坐在儿童座椅里系好安全带的团团双手扒着车窗,仰头看向自己的爸爸,小奶狗一样的表情很萌。
“要是还有不舒服,要及时给老师说!”傅怀安对团团道。
团团用力点头。
目送团团和胡叔离开,傅怀安拨通了白瑾瑜的电话,问白瑾瑜让帮忙找家庭医生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今天傅怀安对林暖的行程有所安排,求婚礼物已经准备妥当,今天傅怀安就打算带林暖去看看。
顺利的话,和林暖的婚礼日期也要提上日程了。
傅怀安刚进玄关,就见林暖端着水杯从楼上下来。
“不多睡一会儿?!”傅怀安换了拖鞋问。
林暖单手扶着楼梯扶手,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下来喝口水……”
说完,林暖下意识抬手按住自己的喉咙,清了清嗓子。
傅怀安双手插兜,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等着林暖下来,成熟深刻的眉目间都是温柔。
昨晚欺负林暖,欺负的有些过头了。
“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傅怀安见林暖走下来,伸手接过林暖手中的杯子。
林暖跟在傅怀安身后往厨房走,重新把自己长发拢在一起扎成马尾。
给林暖倒了一杯温水,搁在流理台上,林暖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已经从背后缠住了傅怀安的窄腰:“去哪儿?!”
“带你去看看你的求婚礼物,回来后我们就可以商量一下,把婚礼日期提上日程了!”
求婚礼物……
记得当初他们出国前,傅怀安就说正在筹备中。
林暖心脏莫名怦怦跳了两下,她从傅怀安腋下钻了过去,迎面仰头望着傅怀安问:“礼物很大吗?!怎么不拿回来,还得带我去看?!”
傅怀安双手撑在流理台上,看着怀里一脸好奇的林暖,笑着点头:“怕是你拿不回来……”
“哪有送人家礼物还不能拿走的?!”林暖揪住傅怀安腰间的衣裳,追问,“是什么?!”
傅怀安只笑不语,低头吻住林暖的小口,傅怀安唇瓣火热带有侵略性的热吻瞬间点燃了林暖全身的热情。
一手扣住傅怀安的颈脖,掌心里是男人短而硬的发茬,被吻得身体不断后仰,几近窒息,手紧紧攥着傅怀安后衣领。
皮筋顺着林暖光滑的发丝滑下,艰难和林暖的发尾缱绻着。
每次只要嗅到傅怀安身上那令人安心的阳刚气息,只要和傅怀安唇舌相接,林暖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总会动情。
林暖被吻得颈脖和咬肌酸软……
唇舌稍微分开,林暖得以喘息,就听呼吸粗重的傅怀安开口:“肺活量有待加强!”
和傅怀安额头相抵的林暖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因为缺氧大脑一阵阵空白。
平复之后,林暖一双小手捧着傅怀安的轮廓冷硬的五官,缓缓开口:“那我的肺活量,就拜托傅教官了。”
傅怀安眸色一沉:“傅教官?!”
“奈奈说,以前你是他们的教官,魔鬼教官!”林暖的嗓音很轻,白皙的脸颊上有着激吻之后的娇羞红坨。
傅怀安亲吻林暖的唇瓣,眸底和嗓音里都带着暧昧:“傅教官可是很严格的!”
林暖双手再次紧紧抱着傅怀安的颈脖,黑色真丝睡衣的广袖顺着林暖胳膊抬起的动作滑倒肩甲,露出林暖两条细白的手臂,她踮着脚尖吻傅怀安的薄唇,气吐幽兰:“有多严厉?!”
傅怀安把林暖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也亲眼见证了林暖从生涩到现在媚眼浅笑,分寸拿捏的刚好勾人。
林暖这朵嫣红的玫瑰,最终为他一个人盛开……
原本还撑在流理台上的大手已经环住了林暖的纤腰,忍不住把林暖往怀里揽,吻得激烈,大手攥住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抱起把她放在流理台上。
松松箍在发尾的皮筋掉在流理台上,林暖一头茂盛浓密长发散开,墨色瀑布似的披散肩头,在头顶射灯下光泽亮丽,衬得她越发白皙娇小,柔美的让人想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林暖双手扣着傅怀安结实的肩甲,真丝睡衣偌大的领口落至林暖肘弯,白皙如雪肌肤上被墨发遮挡住的那片峰峦,隐约可见昨晚被激烈疼爱过的痕迹。
扣住傅怀安往她腿根处钻的大手,林暖喘息着和傅怀安唇瓣分开,脸颊滚烫:“你昨晚闹了那么久,不嫌累啊!”
“谁先勾一引人的,恩?!”傅怀安磁性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拽着林暖的小手按向自己不能舒解的某处,让她感受自己不能舒解的位置该有多难受,低头轻轻咬住林暖光洁的肩甲。
傅怀安咬林暖的力道并不大,更像是怜惜的吮吻,让林暖双腿下意识收紧,却夹紧了傅怀安的窄腰,她额头抵着傅怀安的侧脸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