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水不知哪来的勇气,她以惊人的速度,在南宫寒野的拳头落下之前用身体挡在黄超远身前。
“水儿不要!”超远伏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无奈地提醒。洛映水感受到拳风袭来,她害怕地闭起了眼睛。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当洛映水颤抖着身体睁开眼时,看到离鼻端不过两公分的拳头上青筋暴起,透着杀气。
“不要杀他。”洛映水对上拳头的主人,请求道。
南宫寒野的脸阴极了,就像雷雨之前的天空,洛映水害怕地退退,小小的身体贴上了超远的胸膛。
这一举动令南宫寒野十分之不爽,他停顿的拳头化成手掌,横蛮地将她拉起,拖离超远的身体。
“水儿。”黄超远伸手想要将她拉回,无奈双方的力量悬殊,她轻易地被南宫寒野搂在怀中。
“怎么?这人是你的骈夫吗?”南宫寒野无情地追问,有意抹黑两人的关系。
“不,他只是我的朋友,他只是想来看看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求你,求你放了他!”
超远哥看起来那么虚弱,一定伤得不轻,洛映水无奈被困于南宫寒野的怀中,但她仍忍不住想要挣开,想去看看超远哥的伤情。
“或者,是我父亲派来的营救你的小丑?”南宫寒野根本不相信她的解释,撇嘴蔑视着地上的黄超远,从鼻孔里哼出这样无情的话语。
“不是。”洛映水急忙否认,她无心责怪南宫寒野的一再污陷,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救下超远哥!
“父亲怎么越来越退步了,派来的人一个不如一个!”他收紧手臂,有意在她的胸部抓捏。
“放开她!”黄超远眼里燃起熊熊的怒火,开始责怪自己的无能。他终于明白,洛映水所说的一切平安不过是骗他们,是希望他们能够心安,可以平静。眼睁睁看着洛映水被南宫寒野污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求你放了超远哥,你有什么怒火朝我发就好,不要为难他了,求你。”洛映水在南宫寒野做出回答之前抢先求道。
“哟,真是不甘寂寞呀,这边想着法儿勾引我哥,那边还有一个骈夫在等着,洛映水,你真是连妓女都不如!”灯光下,南宫寒雪含讽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抱着双臂,吐出污辱的话语。
“闭嘴,水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黄超远吐出一口血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听到南宫寒雪的恶意中伤,他忍不住要为洛映水辩护。
“哥,你总能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吧。”
“这里没有你的事,给我下去!”南宫寒野嘴上在斥责妹妹,手上的力道却不断加重,折磨着洛映水的身体。她尴尬得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如此轻薄,她连撞墙而死的想法都有了。
“哼!”南宫寒雪在哥哥面前没得到好,跺着脚朝房内走去,在消失之前,向洛映水投去阴险的一瞥。
“给我关起来!”南宫寒野手头一松,放开了洛映水,手下听令,拉起黄超远的身体,朝后院拖去。
眼见着南宫寒野迈开步子,朝内室走去,心急如焚的洛映水连忙追了上去。
明天就是妹妹和超远哥出国的日子,如果超远哥被关,她的事情势必被妹妹知道,这样的话,就糟了!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不能!
这股信念支撑着她,所有的对南宫寒野的惧怕烟消云散,她加快步子身体一横,将南宫寒野挡在楼梯上。
“求你,放了他!”她张开双手挡住了南宫寒野的去路,吐出的是最为直接的请求。
南宫寒野眯起危险的眸子,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又十分固执的女人。他薄唇一抿,既而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在意他?”
“嗯。”洛映水并未明白他话中含义,救人心切,她如实地回答。
“你们交往多久了?”洛映水的诚实令他不快,南宫寒野抬起她小小的下巴,将她的脸置于上方,想要将她脸部表情看个真切。
“三年多了。”洛映水没有细想南宫寒野的问话,只是单纯地将其理解为认识的时间。
南宫寒野的脸再度阴下来,深蓝的眸紧紧盯着手上的小脸,似乎要用目光在上面戳几个洞!
“三年多,时间不短了呀,他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叫月的男人吗?”
洛映水这才发现,南宫寒野竟然有如此好的记忆力。月,是她的妹妹,但她不能告诉他!
简单地摇下头,她并不喜欢南宫寒野这种对待她的方式。用力想要将下巴抽出,却终未得逞。
“哦,这么说来,你的男人还真不少!”他讽刺她,眼中流露出再明显不过的鄙夷之光。
“有没有,难道你不知道?”洛映水被他的话彻底惹怒,红着脸说出这样的话。
南宫寒野的手略微一松,她如愿地抽出了下巴。
“有或没有,不是应该问你吗?”盯着这个才到他肩膀处的女人,有意让她难堪,“膜这种事,只要有钱,不是都可以补吗?”
每次感受到她甬道内的紧握,他都十分确定没有人进入过。他有意要这样说,只因她对那个叫超远的男人的关心太过明显,令他不快。
洛映水的脸憋得红红的,一半是怒气,一半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