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只见这里的光线很暗,像是一间石室。
在这石室里面,一尊石像被摆在角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岳长卿又四处看了看,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他不禁心下一冷,这下逃出去都无路可逃,身上中的招又无法可解,他真可谓是走投无路了。
想到这里,一股绝望之意从岳长卿心底升起,他呆呆傻傻的坐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一阵轻响传来,将绝望之中的岳长卿惊醒。他立即循声看过去,只见右边的石壁上,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一个人影从开口那里走了进来。
随即,这石壁又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来人一进来,就看着岳长卿。半晌,来人才开口道:“你醒了?”
岳长卿一惊,心里大为警惕,道:“你是谁?”
来人一笑,道:“小兄弟莫慌,此地很安全。”
“什么意思?”岳长卿半点不敢放松,问道。
来人又是一笑,道:“小兄弟被魔头挟持,危在旦夕,如今却能安然无恙,小兄弟不觉有些奇怪吗?”
“是很奇怪,但是我现在被关在这里,先生却说我安然无恙?”岳长卿道。
“小兄弟对柳某有所怀疑,也是正常。不过,只要小兄弟在这里一天,柳某就保证小兄弟一天是安全的。”来人道。
岳长卿心下疑虑更大,问道:“敢问先生这里是哪里?先生又是何许人?”
“鄙人柳征合,此地是青城派水牢。”柳征合道。
岳长卿心中一惊,难怪自己在这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敢情是被关在了牢里。他惊声道:“先生就是青城派掌门柳掌门?”
柳征合苦笑一声,道:“算什么掌门啊,不过是受人摆布的傀儡罢了。柳某将小兄弟藏于此处,一来可以麻痹魔头,二来也是希望能抱住小兄弟的安全。小兄弟且安心在此地养伤吧。”
岳长卿不解柳征合为何这么说,他道:“柳先生可否放我离去?”
柳征合摇摇头,道:“小兄弟,非柳某不愿,只是柳某只要将小兄弟放出去,不消片刻,定会被魔头抓住抽筋炼髓。柳某也只能暂时先将小兄弟藏身此处了。”
岳长卿沉默了片刻,道:“柳掌门,那我要在此地待到什么时候?”
“小兄弟莫急,再过些时日,柳某偷偷将小兄弟放走。”柳征合道。
岳长卿想了想道:“如此,多谢柳掌门了。”
“小兄弟客气了,柳某看小兄弟受了伤,这里有些丹药,兴许能帮到小兄弟。”柳征合拿出一个小瓷瓶,继续道:“小兄弟是为魔物所伤,也不知这丹药能否有用,且聊胜于无吧。”
岳长卿没有第一时间去接,道:“这怎么好意思,我能活下来全都赖柳掌门的救护,哪能还要柳掌门破费呢。”
“小兄弟收下吧,若是能帮小兄弟多恢复一分,日后小兄弟逃走也多一分把握。”柳征合道。
这话说的实在,岳长卿听罢,也不再推辞:“如此多谢柳掌门了。”
“对了,还不知道小兄弟高姓大名呢?”柳征合问道。
“晚辈岳长卿。”岳长卿道。
柳征合道:“原来是岳小兄弟。岳小兄弟且在此安心养伤,柳某就先出去了,改日再来看望岳小兄弟。”
说罢,柳征合起身,按动机关,然后离去。
岳长卿看着柳征合离开,心中虽然疑窦丛生,但是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