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治好自己哥哥的腿,可这怎么说也是一个希望不是,有希望就好,尉迟猛脚下猛踩油门,就像他现在行驶在的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鸟无人烟的野外,除了上下,前后左右都能够任由他驰骋飞奔。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的王海川,可就被吓的不轻,他不怕死,不代表他愿意以这种形式死在这辆汽车上。
“妈的,慢点……”
王海川的高声控诉,注定只能跟着车后的尾气一同快速的消失在狂风之中,尉迟猛高呼一声,再次提速,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当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朝着江林市郊区一个不算高的小山上飞去的时候,王海川这才感觉好了一点点,看着道路两侧郁郁葱葱的的植被以飞快的速度朝着身后退去的时候,王海川的心脏这才重新落回了它该在的地方,毕竟谁在车流里面以一百二十来迈的速度见缝插针的不住飞驰,都会给乘车的人造成难以想象的心理负担。
当车子经过一个手持钢枪的岗哨时,王海川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进入了军人最高长官才能居住的地方。
当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外面的时候,王海川急忙打开了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只不过不管他怎么努力,双腿依旧在打着摆子,直到此刻,他知道他这辈子是跟汽车没有什么缘分可讲了。
“看你莽莽撞撞的样子,哪有一点军人的样子,给我站好。”王海川还没有享受够脚踏实地的感觉,一声威严之极的喝问却是在耳边响了起来。
尉迟猛二话不说直接挺直身形,一双脚后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双手中指紧紧的贴着裤子两侧的裤缝,双目平视,标准的军姿。
在看尉迟猛身边的王海川,这会儿就像是一根刚从沸水锅里捞出来的面条,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说什么也站不好,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想站好。
“他是谁,谁允许你带着他硬闯哨亭的。”
听了这话,王海川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起来不大的人,两鬓却是已经斑白,一双剑眉一飞冲天,给人一种极为威严的感觉,比之尉迟猛也不差分毫的魁梧身材,还有那被紧身衣勾勒出来的肌肉轮廓,没有任何赘肉出现在王海川的视线内,这一定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
“爸,他是我请来给哥哥治病的大夫。”
“胡闹,分明就是一个刚刚医学院毕业的新手,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行了,赶紧把他给我送走。”尉迟老子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只是看王海川的年纪,他就断定,自己的傻儿子肯定有被人给忽悠了。
“病都没看,就知道我不行,您老还真是关心您的儿子啊。”王海川见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也就没必要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一句讥讽的话语出口,转身就要朝着车上钻,可一想到来的时候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王海川的腿肚子就有点转筋,双腿似乎对汽车产生了抗性,任他如何努力,都不能移动双腿分毫。
“小小年纪这么不懂规矩,你家的大人就是这么交礼仪的?”尉迟老子听到王海川这话,眉头一皱,扭头,皱眉对着王海川说道。
“我爹教我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狗汪汪叫两声就好。”
“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信不信我让你横着从这里出去。”
“好大的威风,你动我一下试试。”一个满身肌肉的大头兵而已,以王海川的身手,还真就没有看在眼里,要不是他知道这里有不少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全身要害,他才懒的在这里废话,早就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很好,很好,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作为一个长辈,按理说是不应该跟一个小辈一般见识的,可见王海川这不知好歹的样子,本就脾气暴躁的尉迟老子又怎么可能忍的住,打他一顿出出气算求。
站在一边的尉迟猛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看到自己老子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到嘴边的话有生生咽了下去,只希望这场战斗不要造成任何的损伤才好。